他決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一計不成,那他再來一計便是,他倒要看看韓淩樊能拿他如何?!

南宮昕反握住傅雲雁的素手,她的掌心指間不似淺顯女子般柔滑,有著長年練武留下的粗繭,卻讓他感覺放心。

南宮昕本身微不敷道,但他是鎮南王世妃的遠親兄長,又是五皇弟韓淩樊的親信,他的存在讓韓淩樊陰錯陽差地獲得了鎮南王府的支撐,方纔得以即位。

間隔郡王府越近,這類奇特而充滿切磋的目光就越多……

夜垂垂深了,夜空中的銀月潔白還是,還是那麼溫馨淡然,但是,民氣卻不然!

不曉得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所經之處,那些街道兩邊的百姓彷彿一個個都在對他指指導點,交頭接耳,報以詭異的目光。

傅雲鶴的眸光閃了閃,半晌後,緩緩道:“祖母,阿昕,接下來還是交給鎮南王府來措置吧。”傅雲鶴看來沉著了很多,彷彿已經胸有成竹。

韓淩賦一眼就看到百來丈外郡王府的門口一片鼓譟,一些圍觀的百姓被幾個王府保護氣勢洶洶地遣散開去,唯有兩個外族打扮的高大男人站在郡王府的大門口,彷彿正在對門房說甚麼……

那禦史的話還式微下,韓淩賦已經從行列中走出,很多朝臣像是感遭到了甚麼,暗自互換著眼神。

韓淩賦垂垂緩上馬速,在五六丈外停下,那二人相互互換了一個眼神,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

“阿昕!”傅雲雁一把拉起南宮昕的手,仰起臉龐正色道,“我們去公主府找祖母和三哥!”

傅雲鶴氣定神閒地喝了口茶,方纔漫不經心腸接著解釋道:“韓淩賦好歹也是堂堂郡王,又是皇上的親皇兄,這件事說來無憑無據的,就算是祖母出麵,也隻會弄出一個‘新君容不下兄長’的名聲……皇上的名聲已經夠差了。”傅雲鶴的最後一句話說對勁味深長。祖母做事需求證據,他們鎮南王府不需求,隻要曉得是誰乾的就行!

韓淩賦的神采間一片冰冷,如萬年寒霜般。

一刹時,韓淩賦隻感覺那些被擯除到十來丈外的百姓全都目光灼灼地看著本身。

屋外早已是一片烏黑,遠遠地,傳來一更天的鑼鼓聲,清脆刺耳,南宮府的一側角門再次開啟,兩匹高頭大馬自門後魚貫而出,朝著詠陽大長公主府的方向策馬而去,馬蹄聲漸行漸遠。

馬蹄飛揚間,韓淩賦不竭地揮動馬鞭,不竭地加快馬速,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並且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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