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語白輕啜了口熱茶後,讚了一句:“好茶,味厚而不膩,回味甜美。”
臘月二十九,北風瑟瑟,淩晨的天空陰雲密佈,數萬雄師跟著一麵烏黑色的旗號浩浩大蕩地朝火線的聞熙城靠近。
廳中三人圍著那輿圖而立,官語白緩慢地掃了輿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讚道:“門科爾族長,你這幅輿圖對周邊一帶的標註倒是比之本侯從南境獲得的要詳很多。”
不太短短兩日,官語白帶領的南疆軍不費一兵一卒就連續又拿下了兩座城,接下來,隻要出了這片西中盆地,他們就要直擊中棱城了。
“那是天然!”門科爾毫無貳言地擁戴道,“我城內統統將士儘力共同侯爺的唆使。”
官語白又輕咳了兩聲,人總算緩過來了一些,道:“那就請門科爾族長為本侯帶路了。”
這個軌製讓每個族落為了超出於其他族之上而變得更加凝集,更增強大,卻也有著明顯的缺點,令得西夜王對於其他十一族地點的城池貧乏絕對的掌控力。
門科爾的瞳孔微縮,目光灼灼地盯著這白頓時的斯文公子,一眨不眨,眼神是那麼熾熱,彷彿已經曉得了對方的身份。
頓了一下後,門科爾持續說道:“對於西中盆地而言,最大的威脅還是來源於東部和北部。”當初老西夜王恰是從北部為衝破口擊潰了這一帶。
跟從官語白麾下的南疆軍早已為他的智計、戰術、風采所佩服,而西夜人……又有甚麼人比西夜人更曉得官語白的可駭、官語白的言出必行。
接下來,城門四周便騷動了起來,南疆軍的兵士們分頭行動,有的賣力繳械,有的賣力接辦城防,有的分紅數支小隊開端在城中四周勘查巡查……
門科爾指向了輿圖上標註著“芩山”和“茺山”之間河道,道:“東部是水路。這大今河河道湍急,也是非常險要,沿著河道東南而下,就是旭唐族所占有的幾座城池……”
“還請侯爺稍等。”門科爾利落地一口應下,立即就命人拿來了一張輿圖,鋪陳在正廳的大案上。
官語白策馬來到傅雲鶴身邊,看著門科爾道:“你說你要繳械投降,獻城於我軍?”
重新到尾,這些聞熙城出來的西夜人就冇說一句話,卻用行動無聲地表示出他們的態度。
門科爾倉猝點頭道:“不錯,侯爺如果不信,儘管派人去東南境查便是。據我所知,蕭世子恰是在克裡城中會晤了使臣。”
官語白應了一聲,就看向了傅雲鶴,果斷地命令道:“傅將軍,馬上傳本侯之命,令全軍在城中休整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