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大裕官家軍的旗號!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官語白環顧世人一圈,苗條的食指和中指導下了輿圖上的某處,跟著兩根手指的劃動,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半個時候後,整軍待命,從河阪城解纜,沿著拉赫山脈……”

關錦雲原打算開春後就分開南疆,有些躊躇,姊妹倆一次不成,卻也不泄氣,又一次次地登門,三顧茅廬以後,總算把關錦雲請進了王府。

司凜的唇角則越翹越高,眸中閃現異彩……

“踏踏踏……”

短短幾日,烏黑色的旗號所到之處,所向披靡,銳不成本地連破數城。

經曆了一場大戰,但是那麵烏黑色的旗號卻冇有感染上一點血跡,仍然在風中縱情地飛舞著。

本來,跟著官家滿門與官家軍的毀滅,他早就把阿誰曾經充滿熱血的夢忘記了……

陽光的暉映下,那烏黑色的旗號亮得有些刺目。

現在,新銳營已經按打算悄悄暗藏到了西夜軍中;撻海正以韓淮君和姚良航的事為幌子,對西疆策動猛攻,玄甲軍悄悄冬眠在側,隻待機會;西夜東南境那邊,固然西夜王又加了一萬救兵,但蕭奕卻涓滴冇有放在眼裡,反而行事愈發張揚,惹得西夜王憤恨不已……

男人們粗暴的聲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小四皺了皺眉,一手在窗檻上一撐,利索地跳出了窗外,他技藝敏捷地爬上了一棵大樹,讓那些富強的枝葉替他擋風遮沙。

灰鷹的身邊站著一個著月白衣袍的年青公子緩慢地看動手上的一封信,看完信後,他抬眼朝灰鷹看去,超脫斯文的臉龐上如有所思。

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更多的鐵矢密密麻麻地緩慢襲來,那些要關城門的守兵一個個地中矢倒了下去,而那些等著進城的百姓也不敢再進城,皆是如同吃驚的小鹿般沿著城牆往兩邊竄逃……

他胯下的黑馬不疾不徐地朝著城門而去,在他上方的白鷹在他四周的空中飛來飛去,在他進城的那一瞬,白鷹收回宏亮的鷹啼,引得官語白和小四都抬眼看去。

官語白淡淡道,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清淺的笑,冇有因為這一場勝利而動容,彷彿本日的統統都是理所當然的。

全部西夜都城也因為這個動靜而沸騰了,王宮中彷彿覆蓋在一片濃厚的陰雲之下,西夜王的書房內更是壓抑凝重得令人喘不過氣來。

司凜不知何時呈現在了旗號旁,慵懶地坐在城牆上,對著官語白擺了擺手,意義是,語白,他的任務完成的不錯吧?這個戰書下得夠長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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