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多黃沙,不過這短短兩個時候的路程,他們的身上已經充滿了黃沙,看來風塵仆仆。

“薑公公,”鎮南王正色又道,“等公公回了王都,還請替本王向皇上陳情。我們鎮南王府自先父起對大裕都是忠心耿耿,六合可鑒……”

這一日,被囚禁了數日的韓淮君被人從院子裡帶了出來,再一次來到了守備府的正廳。

以韓淮君的性命若能換得兩國停歇戰事,也算是值了!

頓了一下後,他諷刺地笑了,憤然道:“不,不是鳥儘弓藏,是皇上為向西夜乞降,拿我們這些一心為大裕而戰的將士當禮品獻媚於西夜呢!侯爺,皇上如此,真是讓吾等將士寒心,讓那些枉死的大裕百姓在天之靈如何安眠!”

“謹慎”這兩個字尚來不及出口,隻聽那持續幾聲破空聲從官道的兩邊傳來,“嗖嗖嗖!”

“我們侯爺天然有聖旨,聖旨就在褚良城。”龔副將說著,就從懷中取出一塊刻著“如朕親臨”的金牌,高舉金牌道,“末將有金牌為證。”他悄悄光榮威遠侯有先見之明,曉得這南疆軍的人恐怕不會這麼乖乖聽話。

龔副將彷彿冇聽到姚良航的聲音,目光炯炯地看向了正火線,幾個手持長刀的兵士往兩邊退開,讓出一條狹小的小道來,威遠侯和達裡凜大步流星地朝這邊走了過來。龔副將對著威遠侯抱拳道:“侯爺,末將不負所托。”

威遠侯在說話,但是姚良航倒是在看達裡凜,固然他不熟諳此人,但是從對方的打扮也能夠猜出這是一個西夜人。

姚良航挑了挑眉頭,似有思疑,又問:“你們可有聖旨?!”

褚良城與荊蘭城相隔不過半日的路程,他們幾人都是騎著百裡挑一的良駒,纔不到兩個時候,就趕到了褚良城,現在纔不過申時過半,太陽已經開端西斜……

他們想要上前,卻因為韓淮君的眼神而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王府抗旨,皇上表舅又會如何反應呢?!

威遠侯皺了皺眉,冷酷地說道:“韓將軍,軍情奧妙,你戔戔一個罪臣無權過問!”他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倨傲。

韓淮君瞳孔微縮,搶在達裡凜之前問威遠侯道:“侯爺,你要把末將交給西夜人?”

他的行動彷彿是一個信號般,他身後的幾個親兵也拋棄了手裡的刀鞘,“砰砰砰”的落地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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