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韓淩賦這個禍首禍首以外,白慕筱最恨的人就是崔燕燕了。
“末將攜世子拜見皇上、皇後孃娘!”
遠遠地,韓淮君就看到姚良航正站在高高的城牆上,與幾位將士正在巡查城防。韓淮君本來抿直的嘴角微微上揚,神采放鬆很多。
明顯她有策畫,有目光,有魄力,恰好就因為是女兒身,以是被困在內宅,甚麼也做不了,隻能被動地在王都等候……
韓淩賦的眼中閃過一道銳芒,一霎不霎地與韓淮君對視。
皇後似有難堪,幽幽歎了口氣,最後還是道:“皇上,實在這段時候,王都裡有些不雅的傳聞,臣妾本來覺得隻是流言,但是現在卻擔憂空穴來風……”一定無因。
中年男人微淺笑了,道:“崔將軍,你要做的事很簡樸,隻需……”
白慕筱放動手中的書,抬眼看向窗外萬裡無雲的碧空,眸中有憤激,也有煩悶。
因而,半個時候後,兩輛馬車就接踵出了崔府,此中一輛黑漆平頂馬車往皇宮飛奔而去,崔威帶著恭郡王世子韓惟鈞進宮向天子存候。
韓淩賦去西夜已經兩個多月了,還冇動靜傳來,也不曉得與西夜媾和的事有冇有辦好……當初韓淩賦遠赴西疆與西夜媾和是為了建功,現在這功績還冇影,朝堂上卻已經要翻天了!
想著好久冇見孫兒韓惟鈞,天子便召見了崔威他們。
崔威恭敬地下跪給帝後施禮,而韓惟鈞纔不滿週歲,話都不會說,天然是在宮人的幫忙下隨便地行了個禮。
崔威死死地盯著嬰兒的頭髮,微微眯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終究點了點頭,抱拳道:“還請虞兄指教!”
一時候,嬰兒敬愛的奶音讓本來暮氣沉沉的宮殿刹時多了一絲朝氣,連天子都收回了久違的笑聲,還犒賞了孫兒一個金項圈……
他的聲音擲地有聲,但是當他帶著幾個親兵來到守備府大門口的時候,立即被守在門外的玄甲軍攔住了,隻給了一句:
韓淩賦越想越是不妙,本身不能在西疆再待下去了,必然要從速回王都主持大局。一旦讓五皇弟穩定了朝局、安撫了民氣,那統統就真的無可挽回了!
見那孩子哭個不斷,白慕筱就心中一陣煩躁,略顯不耐地叮嚀乳孃道:“還不從速把世子帶下去喂些吃食!”
崔家的人浩浩大蕩地來,又浩浩大蕩地把帶著孩子回了崔府。馬車一進府,立即就有人去稟告崔威和崔夫人,恭郡王世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