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們都是肅但是立,體內的血液跟著鼓聲的響起而鼓勵起來,熱血沸騰。
韓淩賦的麵色更加丟臉,差點就冇繃住,眼底怒浪澎湃,暗淡非常。
“咿咿!”
“好一個‘將在外,君命尚且不受’!”韓淩賦目光微冷,諷刺地笑了,“韓將軍,你不要忘了,父皇命本王和將軍來此是為了與西夜媾和,你命人反對和書,是想違背皇命嗎?”
……
韓淮君說話的同時,身邊那一排整齊地鵠立在城牆上的兵士們都是昂首挺胸,目露敬意地看著他。
韓淮君也在右邊下首坐下。
姚良航不顧韓淩賦氣得青紫的麵孔,直接大步走出了中軍大帳。
聞言,蕭奕的嘴角翹得更高,一雙瀲灩的桃花眼中笑意泛動,更歡樂了,心道:他這父王總算是有點用處了。
韓淮君前年去南疆的時候,固然蕭奕不在南疆,卻曾去信讓姚良航幾人接待一下他的小弟韓淮君,是以兩人還算熟諳,也一起喝過幾次酒。
姚良航目光冰冷地看著韓淩賦,彷彿是聽到了甚麼笑話普通,他右眉微揚,神采間透著一分自傲,兩分傲氣,道:“末將是南疆軍麾下,不曉得王爺是以甚麼身份來號令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