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禍首禍首是長狄人,他們用心操縱馬瘟試圖把疫症感染給皇上,毀我大裕江山。”蕭奕持續說著,“這一次從德勒家中采購的三千匹戰馬,恰是得了這類‘馬瘟’。孟老將軍,你府中的漢白玉勾雲紋燈是何人所贈,你名下的涼西馬場是從何而來,你藏在書房牆壁中的阿誰匣子裡的五萬兩銀票又是如何回事?!”

“四十八。”

四週一片寂靜,隻要那一下又一下的杖責聲和報數聲。

孟儀良隻感覺鑽心的疼,屁股上那種涼颼颼的感受更是帶給他莫大的屈辱,讓他又氣又恨又羞,真是恨不恰當下昏死疇昔纔好……

跟著他被拖走,他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以一聲淒厲的慘叫作為掃尾。

等行完刑,他就算幸運留得一條命,那也廢了!

想著,孟儀良的心安寧了很多。

他打了一個手勢,本來保衛在四周的玄甲軍兵士立即出列,從兩邊把這些將領包抄起來,一名高大的百將不客氣地直接拔出腰側的佩刀。

這字字句句咄咄逼人,帶著一種逼宮的勢頭,局勢一觸即發!

果斷專斷,冇有一絲籌議的餘地。

世人幾近能清楚地聽到骨骼斷裂和血肉被割開的聲音,下一瞬,那鮮紅刺目標鮮血從腰側的傷口噴濺而出,濺在那百將的臉上和戰袍上,以及四周幾個離得近的將士身上。

真是好大的膽量,一個小小的百將說脫手就脫手,直接殺了一個參將,對方敢脫手,那當然是因為背後有世子爺撐腰。

這下,孟儀良此次是真急了,真怕了,他如何也冇想到世子爺竟然一點都不顧及名聲,不顧及本身是老王爺留下的人,一意孤行,還要對本身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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