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穿戴粗布衣裙的白髮老婦從擁堵的人群走出,舉頭挺胸地走到了木台前,右手指著蕭奕,對著廣場中的南涼百姓高喊道:“各位兄弟姊妹,你們也都親眼看到了?穆禪為了我們南涼百姓的安危被這殘暴的鎮南王世子所殛斃,但是我們做了甚麼呢?!我們在這裡冷眼旁觀,不敢為穆禪報仇,南涼男兒血性不在,讓人可悲可歎,也難怪南涼成為亡國之奴!如果活得如此寒微卑賤,與被奴役的禽獸何異!”
“大膽!”他嚥了咽口水,斥道,“你……你想乾甚麼?”
四周很多的信徒也都聽到了,紛繁朝蕭奕瞪了過來,四周靜了一瞬,那些圍觀的南涼百姓彷彿認識到了甚麼,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鎮南王世子的嗜殺成性的暴行早就傳遍南涼,剛纔他一劍就殺了阿力曼穆禪更證瞭然傳聞不假!
真不愧是世子爺,為人處世一貫不拖泥帶水!
“你如何敢……你是誰?”
固然安閒侯的錦囊奇策也令人讚歎,但是,這一刻,他們還是感覺世子爺這一劍來得解氣!
蕭奕臉上又暴露了光輝的笑容,隻是笑意卻冇延長到眼底,道:“可惜啊,我這小我不信鬼神,不信神佛,也不信命。我們大裕有一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真有天災,又如何會因為一人隨口說幾句話,而消減於無形?”
可誰知,那老婦竟然一頭撞在了木台上,狠狠地,重重地。
一看這些兵士的打扮,在場的南涼人就曉得這是南疆軍,頓時麵色大變。本來還是群情激憤,熱血沸騰,轉眼就像是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似的,心中熊熊燃燒的火苗“呲”地燃燒了,取而代之的是驚駭,惶恐,以及不安……
蕭奕還委曲地扁了扁嘴,他這不是還冇做甚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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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從他們南涼到鄰國百越,那個不知南疆軍勇猛善戰,戰無不堪。疆場上,南疆軍所到之處,敵軍屍橫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