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穿戴粗布衣裙的白髮老婦從擁堵的人群走出,舉頭挺胸地走到了木台前,右手指著蕭奕,對著廣場中的南涼百姓高喊道:“各位兄弟姊妹,你們也都親眼看到了?穆禪為了我們南涼百姓的安危被這殘暴的鎮南王世子所殛斃,但是我們做了甚麼呢?!我們在這裡冷眼旁觀,不敢為穆禪報仇,南涼男兒血性不在,讓人可悲可歎,也難怪南涼成為亡國之奴!如果活得如此寒微卑賤,與被奴役的禽獸何異!”
跟著男人義憤填膺的詰責和控告,廣場中的南涼百姓都是麵露激憤之色,望向蕭奕的眼眸中再次燃起了仇恨的火苗,並且還在越燃越旺……
“是他,這個大裕人不安美意,必然是想關鍵死我們南涼!”
世子爺,世子爺竟然來了!?
鬥笠取下後,蕭奕俊美如畫的臉龐一下子透露在熾熱的陽光中,引發一陣此起彼伏的讚歎與低語,特彆是那些女人婦人的眼中都寫著冷傲。
“蕭奕。”
孺子一番苦口婆心的模樣引來四周的信徒以及南涼百姓幾次點頭,望向阿力曼的目光更加崇拜,穆禪不愧是穆禪,非常慈悲為懷啊。
軟劍在半空中一震,順勢而下,一劍直取阿力曼的左胸口。
一刹時,阿力曼心中有點發虛,可隨即又奉告本身,此人再莫測高深,也不過是單槍匹馬,瞧他身邊的婦人更是手無縛雞之力,莫非他還敢對本身脫手不成?!
“我們都會死的!”
阿力曼雙目猛地瞠大,想叫來人,想逃脫,但是動機才閃過,統統就來不及了。
“……”
大部分南涼百姓都是麵如紙色,眼中、臉上的驚懼之色更濃了。
那些南涼百姓越想越是不安,越想越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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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冇法想下去了,一雙渾濁的眼眸越來越暗淡,終究落空了統統的光彩,“砰”的一聲倒了下來,隻要那鮮血還在汩汩地流出,流淌在原木色的木台上,觸目驚心……
男人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不敢置信。
他們是旬日前被安閒侯派來此地的。安閒侯言之此地能夠會有民亂,讓他們見機行事。
蕭奕聳聳肩,他一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李得廣和陸平遙都是目露恭敬地看著蕭奕,眼眸熠熠生輝,彷彿在看著他們的信奉普通。
“刷——”
蕭奕?!阿力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蕭奕豈、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