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鎮南王沉聲打斷了喬大夫人,用近乎警告的語氣說道,“孩子們的事,我們做長輩的還是彆插手太多。”
本來嘛,南疆天高天子遠,最輕易引來天子的顧忌,恰好王府又不便和朝臣來往,出個甚麼事,在朝堂上也冇甚麼人會出聲為鎮南王府說話。
挑來撿去,冇想到官大哥這邊已經籌辦好了鷹選。
看著兒子紅腫的臀部上充滿了一道道鞭痕,喬大夫人氣壞了,逼問喬申宇產生了甚麼事,喬申宇一番扭捏後,才把本相奉告了她。
以後,周柔嘉又過來給蕭奕、蕭欒也見了禮。
隻見他穿了一身月紅色的直裰,儒雅斯文,彷如一個有功名在身的墨客學子般,但是他的左肩上卻停著一頭渾身雪羽的白鷹,白鷹固然還未長成雄鷹,但已經頗具銳氣,冰藍色的鷹眼直視過來時,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給王爺存候。”
鎮南王正站在獵台上,與身邊的青年說著話,臉上是少見的和顏悅色。
周柔嘉誠篤地搖了點頭,臉上暴露一絲赧然。
比起鎮南王和小四,蕭奕可冇甚麼好忌諱的,不客氣地直言道:“蕭欒,你就彆做夢了!”一頭鷹一次隻能生兩顆蛋,孵出來的小鷹,當然是他和小白一人一頭。
喬大夫人那裡甘心,還想張嘴,但這一次蕭奕又搶在了她前麵,漫不經心腸提示道:“父王,吉時快到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女音從火線傳來:“哼,私相授受!”
兩個時候前,兩個黑衣刺客俄然呈現,脫手如電,乾脆利落地殺了梅姨娘就逃了,固然他和火伴拚力相護,但委實不是那兩個刺客的敵手,兩人都受了點傷。他的傷輕一點,就由他帶著梅姨孃的丫環去處鎮南王稟報事情的顛末,而火伴則留在原地守著。
這獵台是兵士們用山上砍伐的樹木搭起來的,現在獵台的四周已經圍了很多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扳談著。
蕭欒頓時對勁地挺了挺胸,帶著一絲顯擺地說道:“冇乾係,我來教你好了。”
接下來的一盞茶時候裡,各府的人也都陸連續續地來了,朝陽緩緩降低,暉映著下方鬱鬱蔥蔥的山林,四週一片鳥語花香,氛圍清爽,讓世人一掃昨日的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