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熟諳我們洪大人?”那保護還算客氣地說道,“剛纔多有獲咎,是鄙人的不是!現在鄙人向公子賠聲不是,今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他的意義是隻要他搶的不是蕭奕的房間,蕭奕就彆多管閒事了!
蕭奕給了朱興一個眼色,朱興就了悟地微微點頭,然後拔高嗓門道:“洪通判,還不下車拜見世子爺!”
這時,華蓋馬車的簾子被挑起,一個小廝將一個錦袍的中年男人扶了下來,那男人疾步上前,順著傘麵滑落的雨水一不謹慎就弄濕了他的衣袍,但是他已經顧不上了,走到蕭奕跟前,恭敬的昂首作揖道:“下官拜見世子爺!”
世子爺?!那保護一時還冇反應過來,心道:本來不過一個世子啊,是侯世子,還是伯世子?最多也就是一個親王世子吧?……等等!
他恭敬地退下,跟著他的那隊車馬幾近是以落荒而逃的姿勢很快就冇影了……
蕭奕笑吟吟地勾了勾唇,道:“這恐怕是恕難從命了!”
看那洪通判畢恭畢敬的模樣,驛丞那裡還不曉得這是如何回事,看來這麵貌俊美得不似凡人的青年竟然是鎮南王世子!這洪通判也是忒不利,耍威風竟然耍到了主子跟前!
驛丞披上蓑衣上前迎客,歉然道:“幾位官人,這些天細雨不竭,出行不便,人字號房已經住滿了,隻剩下地字號房,此人字號房要到明天賦會有空房。”
在一樓賞識了“白雲黃鶴”陶瓷壁畫後,四人便魚貫地上了二樓,二樓的此中一麵牆壁上雕刻著那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黃鶴樓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