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好景不長,這才唱到第二齣,一個小內侍俄然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來,撲通一聲跪在天子跟前。

戲台的火線,整整齊齊地擺放了一套套的桌椅,現在大部分的位子還空蕩蕩的。

這時,殿門口的方向傳來一陣略顯混亂的腳步色,威揚侯大步走進殿來,一下子吸引了統統的目光,隻見他眉心微蹙,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一邊走,一邊朝官語白看了一眼,那一眼真是說不出的龐大,卻令韓淩賦心中一沉。

“父皇,”韓淩賦上前半步道,“請聽兒臣一言。”

天子的眉頭動了動,還在遊移,就見威揚侯拱手道:“還請皇上恩準微臣在此督查!”

既然天子進了太和殿,其彆人天然也都浩浩大蕩地進殿去了,此中也包含官語白。

韓淩賦欲言又止,最後隻能灰溜溜地坐下了,內心暗恨:這崔威辦事也太不堅固了,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忽略,害得他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丟臉!

若不是官語白髮明瞭這個致命缺點,一旦破鈔大筆軍資把弩做了出來,送去疆場,這邊廝殺方起,那邊兵士們手上的弩就散了一地,這的確就變成一場天大的笑話了!

南宮玥無所謂地點頭道:“殿下說得是,這一時的對勁代表不了一世。”宿世,本身豈不是已經充分地證瞭然這一點。

至於這鐵礦,官語白或許不曉得,但是韓淩賦卻曉得大裕現在是不缺鐵礦的,就在一月前,荊州方纔又發明瞭兩處新的鐵礦,而這鐵礦以及其他的礦權都必須收返國有,即是天子平白就有多了兩處礦產。

一個宮女跪地告饒:“奴婢該死,求殿下和崔女人恕罪!”

世人皆是麵色一正,忙屈膝施禮。

天子應了後,便有內侍去籌辦點香了。

傅雲雁眉頭一皺,這時,不遠處傳來內侍的喊聲:“皇上駕到!太後、皇後孃娘駕到!”

這一句話令得合座震懾,麵麵相覷,悄無聲氣。

天子的目光亦轉到了官語白身上,目光核閱地問道:“安閒侯,你早曉得會如此嗎?”

“那就等你改進好了再說吧!”天子冷酷地打斷了韓淩賦。

二公主冷哼了一聲,甩袖道:“既然崔女人為你討情,本宮就臨時繞你這不長眼的奴婢!”

見她孤身一人,南宮玥四下張望了一下,問道:“六娘,詠陽祖母呢?”

兩個小女人相視而笑,世人紛繁落座。

而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表情幾近是跟著官語白和韓淩賦的對話一時起一時落,現在,神采陰沉得幾近能滴出水來。三皇子拿出二十萬兩白銀是為國為父皇,那他們如果不做些甚麼,豈不是就代表內心冇國冇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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