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玥不想林氏為此傷神,柔聲道:“孃親,您不必想那麼多,您隻是嬸孃,大姐姐的婚事自有大伯父做主,您儘管聽大伯父的叮嚀就是了。如果祖母再找您,您也一概推給大伯父便是。”

“讓我出來!誰敢攔我!”

南宮玥扶著林氏坐下後,壓下心中的怒意,還算沉著地對蘇氏道:“玥兒方纔在屋外聽到了幾句,祖母但是為了大姐姐之事憂心?”

客歲的芳筵會上,白女人以一曲英姿颯爽的劍舞震懾了西戎使臣,為大裕長臉,當時就是三皇子親身為她伴奏!

南宮玥麵色沉寂,不急不緩地回道:“還請祖母明鑒,大姐姐的婚事,我娘必然不敢擅作主張的。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據玥兒所知,大姐姐的婚事是由大伯父親身做主定下的,我娘最多也隻不過是依言行事罷了。祖母如果感覺大姐姐這門婚事有失安妥,不如把大伯父尋來再作籌議,您感覺如何?”

劉夫人可冇籌算讓女兒嫁皇子,畢竟以女兒的身份,就算被挑上了,也勉強不過是一個皇子側妃。女兒從小被她如珠似寶地養大,又如何曉得後宅當中的算計!

就在這時,屋彆傳來丫環施禮的聲音:“見過大女人!”

三月的氣候還冷著,固然屋子裡放了火盆,但是林氏在地上跪著,又被茶水弄濕了裙子,兩腿的膝蓋又冷又硬。

王夫人頓時眼睛一亮,獵奇心被挑了起來,倉猝問道:“掌櫃的,你莫不是曉得些甚麼內幕?”

皇後微垂視線,掩住眸中的異芒。這段時候,韓淩賦俄然一改以往的風格,收斂鋒芒,韜光養晦,倒是以得了天子的另眼相看。

帝後唏噓間,王都另一頭的南宮府中,現在正為了南宮琤的這門婚事,起了喧嘩……

鵲兒說得繪聲繪色,彷彿是親眼看到似的。

這是如何回事?!

南宮玥陪著林氏回了淺雲院,劉嬤嬤一看林氏濕掉的裙襬就曉得她在榮安堂又受了委曲,趕緊叮嚀丫環奉侍林氏換了身衣裳,又親身端了碗薑湯看著林氏喝完,這才退出了屋子。

說著她歉然地看向林氏,道:“二嬸,對不起,是琤兒扳連了你,我替我娘向您賠罪。”

“白家女人?”天子皺了一下眉,想了想說道,“皇後,這事你來定就好。”他頓了頓,又說道,“南宮府的大女人就不必考慮了。”

趙氏天然不捨得南宮琤受罰,但是更不忍心女兒嫁給一個癱子,硬是狠下了心腸冇有幫女兒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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