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的叫喚聲從一間間包廂裡傳出來,全部藏春樓亂作了一團。
天狗食日之事,能以如許來閉幕,無疑是最好的。
藏春樓中頓時一片混亂,老鴇焦急了起來,趕緊喊道:“各位爺……你們可知這藏春樓是誰的財產?”
進了東暖閣,韓淩賦撩開袍子,恭敬地施禮道:“兒臣拜見父皇。”
臭丫頭,是我的!就算是你,我也不會讓步!
“陛下,不過這天狗食日,萬民惶恐,還是要安撫。”宣平伯哈腰恭敬地發起道,“臣覺得可擇個穀旦,向上天祈福……”
那就是要祭天了!天子半眯眼眸,心有所動。
正因著天狗日蝕,這些日子以來,文武百官多有爭論,為的就是天子要不要下罪己詔之事。
覓芳街是王都最富盛名的煙花之地,這才傍晚,整條街道上都已點起了一盞盞大紅的燈籠,把整條街道裝點的如同白天普通。
蕭奕一落地,靈敏地朝四周看了一圈,這府中還真是藏著很多妙手。若非本身是和小四一起來的,恐怕還冇這麼輕易摸出去。
……
天子的罪己詔一下,那些個逆黨豈不是更有話說了,必然會指責天子非天意所屬,那就成了天大的笑話了。弄不好乃至還會擺盪民氣。
韓淩賦縱馬奔向皇宮,此時宮門還未關,進了皇城後上馬,直接到了長安宮。
但五城兵馬司是誰?說得刺耳些,就是王都的一群紈絝後輩,在一起混日子的處所,他們怕過誰?更何況,另有蕭奕這位老邁撐腰呢,行事更是肆無顧忌,封殊玄不耐煩地推開了老鴇,徑直帶人上了二樓。
蕭奕涓滴冇有粉飾身上的戾氣,但卻沉著地點頭道:“我曉得。小白……我不會輕舉妄動的。不對,說到好處……或答應以讓我先出了一口氣,再讓他們不敢去打她的主張。”
天子黑著臉,看著底下的臣子們吵作一團。從天狗食日到現在整整七天,他們就吵了七天,也都不嫌煩!
方纔的那一刹時,蕭奕心中是有一絲嚴峻的,他可貴與官語白如此投緣,如果不得不站在對峙的兩麵,實在是有幾分可惜。
“奕哥兒,你起來。這件事,你有甚麼錯?莫非還讓你去青樓抓人之前,特地先去瞧瞧有冇有朕的皇子在那邊?”說到這裡,天子直接拿起桌案上的硯台向韓淩賦扔了疇昔,嘲笑道,“你說是不是啊,朕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