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淩賦本來就心虛,內心七上八下,差點就要失態。

皇後聲音有些哽咽,再次道:“玥丫頭,感謝你!”兩日前,南宮玥說五皇子本日就能醒,本身另有些將信將疑,冇想到說兩天,就真是如此!

很快,三位皇子就在雪琴的引領下,走進了五皇子的寢宮,都齊齊地向皇後施禮:“拜見母後!”

……

張貴妃冷冷地笑了。

“就算她思疑又如何?”張貴妃懶洋洋地說道,“隻要她冇有證據,就不能拿我們母子如何辦?賦兒,你要沉住氣,不要自亂陣腳!”

皇後深深地看著韓淩賦,直到貳內心發悚,這才慢慢道:“承三皇兒吉言!”

南宮玥暖和地笑道:“五皇子殿下,您還衰弱,有話今後再與臣女說。這些天臣女都會在這裡陪著您的。”

“是母妃!”韓淩賦深吸一口氣,又規複了常態,連眼中的不安也垂垂淡去。

“母後!”五皇子一看到皇後,就暴露了光輝的笑靨。

“三皇兒,你一貫故意向學,因此本宮也很少過問你的學業,冇想到反而令你有了疏怠之心。本宮曉得你這年紀輕易用心,今後可要好生聽太傅教誨,莫要孤負你父皇與本宮的‘關愛’之心!”皇後意有所指地怒斥了一番。

固然張貴妃和韓淩賦予五皇子中毒之事有關,但是現在皇後並無證據,現在身為貴妃的張貴妃就如許明晃晃地在鳳鸞宮外長跪不起,隻會引來彆人對皇後的猜想,更有能夠招致天子對皇後的討厭。

第二日一大早,張貴妃就來了鳳鸞宮求見皇後,說是要為三皇子請罪。

韓淩賦隻能緩緩地點了點頭:“確有此事。”隻不過,是太傅出的題太難,被罰的不止是他,也包含大皇子和二皇子。明顯,皇後清楚是在針對本身!

而南宮玥並冇有是以停下按摩的行動,從右臂到左臂,從右腳心到左腳心,細細地都為五皇子揉按了一遍,這才香汗淋漓地停了下來,重新為五皇子蓋好被子。

皇後冰冷的目光在三皇子韓淩賦身上逗留了一下,若無其事地抬抬手道:“三位皇兒免禮。”頓了頓後,又道,“你們來得正巧,小五方纔醒了,隻是他還衰弱,說不得話。”

幾位皇子是皇家血脈,又是五皇子之兄,皇後不好禁止他們來看望五皇子,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第一個對皇後有定見的就是天子!但是身為皇後之尊,她絕對能夠回絕貴妃的拜見——皇後現在想起張貴妃。就恨得牙癢癢的,底子不想跟對方虛與委蛇,因而便直接跟李嬤嬤說了兩個字: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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