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玥含笑接下她的讚美,榮辱不驚。
“錦心會……”南宮玥低聲唸叨,眸光閃動了一下。錦心會她天然是曉得的,隻不過宿世,府中的幾個女人中隻要南宮琤去插手了錦心會。那一次南宮琤冇有孤負家屬對她的希冀,力奪三項魁首,不但是她一時風頭無人能及,還讓南宮府長儘了麵子。彼時趙氏以女為榮,覺得女兒今後婚事順利,卻不想南宮琤恰好……
“恰是。”南宮玥也不謙善,果斷地點了點頭,並投下一顆炸彈,“玥兒已經細心研討了外祖父的行醫條記和醫書,確信五皇子殿下之以是體弱多病是因為中了毒,並且不是淺顯的毒,是皇後孃娘當年懷有身孕時中的胎毒!隻是此毒甚為隱密,太醫也難以發明,臣女也是從外祖父的行醫條記中找出了端倪,才氣如此必定。”
“三女人,你不必嚴峻!”方如覺得南宮玥是年紀小以是膽怯,不敢去插手錦心會,安撫道,“時候還長著。何況你隻需插手樂藝比賽就行了,就算得不到魁首,以琴會友也是一大樂事。”
“先生,我離您還差得遠呀!”南宮琤心悅臣服地感慨,她的技能當然不錯,但在感情與意境方麵,確切有些虧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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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玥含笑對她們請了安,剛起家,恩國公夫人便和藹地說道:“南宮三女人,不必多禮,快請坐下。”
恩國公夫人的眼中透暴露一絲絕望,跟著又問:“南宮三女人,前次你說你有掌控能夠醫治五皇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