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替她又布了些菜,擔憂的開口:“娘娘,現在不曉得多少雙眼睛盯著阿誰位置,我們現在如果暗著脫手,隻怕會讓人產生思疑,現在依著奴婢看,不如先從皇上那兒動手,如果皇上不喜好貴妃了,想來她也當不成這個皇後了。”
吉安笑道:“倒是問了良妃娘孃的身材環境,還叮嚀主子帶了些炊事過來,良妃娘娘慢用。”
良妃端著碗,低頭用著膳,陽光從窗外折出去,落在她的身上,暖暖的。
良妃拍了拍她的手,溫聲道:“不打緊,皇上既然寵著你,你隻須謹慎些就是了,隻是有些事情莫要胡說就是了。你如許聰明,本宮信賴你定是有體例的。”
月瑤下認識看了眼神采微沉的良妃,問:“吉安公公,皇上可有問良妃娘娘?”
臘梅瞧見那香爐裡頭的香冇有了,便朝良妃道:“娘娘,我們這宮裡頭的鵝梨香倒是用得快,現在也就大半個月的工夫,將一個月的量都用完了。”
素琴捏著帕子,替他拂了拂袖上的雪沫,溫聲道:“在這宮裡,可不能說如許的話,想來我剛走的時候,那爐中的香是新添的,現在過了這麼久,香也快完了,方纔顛末的時候還聽聞臘梅姑姑說要尋人拿香出來,你快去拿香送疇昔吧,彆讓娘娘再等得急了。”
素琴垂眸溫然一笑:“去吧,我也要回宮裡去服侍主子了。”
婉朱紫看了眼春棠,微微擰眉,有些不滿:“春棠,你是我身邊的人,如何現在還是學不會?”
臘梅點了點頭,低聲道:“那惠妃與德妃成日的朝著貴妃娘孃的宮裡跑,宮裡的小符也未曾來傳甚麼話,想來也是冇有甚麼大的動靜。娘娘儘管放心就是,現在這宮裡頭的位置,定然是娘娘您的,旁人那裡能這般妄圖!隻是,現在我們行事,也是要更加謹慎了。”
“我們不是正盼著她從阿誰位置上滾下來嗎?現在可不止我們有這個設法,可貴他也有如許的設法!我倒是要看看,如許的環境下,她到底是命硬還是福分好。”
良妃嗔笑道:“現在身子重了,這孩子又老是在腹中鬨騰,本宮現在是又乏又睡不好。”
外頭吉安倉促走了出去,見了婉朱紫,溫聲道:“婉朱紫,皇上傳您疇昔侍膳。”
路過那小院時,瞧見一個寺人正在灑掃,她掃了眼素琴,素琴便來到那灑掃的小寺人跟前:“你先前不是在殿裡服侍著嗎?現在怎的乾上灑掃的活計了。”
良妃吹著碗裡的湯,喝了兩口,感覺味道還不錯,便又讓臘梅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