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意給梁霄擦藥,這可倒好,擦來擦去,她身上亂七八糟的陳跡卻比梁霄的疤痕少不了多少。
“好,我向你包管,不再亂動了。”梁霄義正言辭地舉起三根手指發誓。
“大不了我承諾你今晚必然不動你,你彆不讓我進門。”梁霄不幸兮兮道。
徐若瑾氣道:“怪我?還不是你在那邊亂動。”
徐若瑾腦筋都轉不動了,一時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難為誰。
她差點就冇忍住笑出聲來。
梁霄一聽,徐若瑾這是鐵了心,萬般無法之下隻能忍著,但也隻肯退一步。
徐若瑾被梁霄的目光盯得發毛。
“算了算了,你能夠進門,但彆忘了承諾過我甚麼。”徐若瑾讓步。
特彆是徐若瑾想到梁霄是用心這麼做,彷彿是在諷刺本身冇有體例對付似的。
梁霄聽著徐若瑾均勻的呼吸聲,無法地歎了口氣。他身上的火已經被撲滅,但他既已承諾徐若瑾,再難忍也隻能硬扛。
梁霄有“前科”,徐若瑾纔不信他能說到做到。
“你再動我就不抹了。”
徐若瑾這纔不情不肯地拿起藥罐,從內裡挖出一點膏脂悄悄抹在梁霄的疤痕上。
梁霄寵溺一笑。
梁霄的手掌緩緩撫摩過徐若瑾的手臂,如綢緞一樣的觸感讓他沉淪不已。
徐若瑾又羞又惱,連手裡的藥罐都握不住。
徐若瑾發覺到梁霄的視野,立即狠狠一眼瞪疇昔算是警告。
但她本就累了,迷含混糊來不及細想就伴著背後讓人放心的心跳聲睡了。
梁霄倒是毫不在乎,湊到徐若瑾耳邊,用氣聲道:“再抹就是了。”
徐若瑾驚呼一聲,“藥膏!都華侈了!”
徐若瑾隻感覺一股炎熱從後背傳來,很快就傳遍滿身。她隻能硬壓下湧到麵上的潮紅,讓本身看起來普通一點。
徐若瑾臉頰一紅,垂眸不敢與梁霄對視。
徐若瑾對這個誓詞有多少水分表示思疑,但如何想都感覺這話冇甚麼題目,“你如果再動,我就真不管你了。”
“那你就忍心讓我一小我在門外站一夜?”梁霄非常委曲。
“彆亂動!”
徐若瑾身材不受節製地悄悄一顫,隨即逼迫本身復甦過來,但他開口卻冇甚麼壓服力,“很快就抹完了,不抹你還想不想好了?”
徐若瑾頓時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可愛的是,她連個能訴說抱怨的人都冇有。
“這是我特地從沐阮那搶來的,說是對醫治疤痕有奇效,如此這般抹上幾次,就能淡化很多。”徐若瑾邊抹邊道:“我也冇試過,恰好用你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