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問你一遍,朝霞公主是不是握有天子的把柄?”
灰衣人話音剛落,鞭子就狠狠抽在夜誌宇身上。
“心清居士,久仰。”
恰在這時傳來叩門聲。
“冇想到國主竟如此癡情。”朝霞公主眼中閃過一絲龐大的情感,在虞尚雲接下來的話出口之前,道:“恐怕國主找錯人了,我的話她一個字都不會聽,請恕我幫不上忙。”
朝霞公主聽到這話,一向淡定的麵孔才呈現一絲裂縫,肩膀微微一僵,強自平靜道:“此話何意?”
虞尚雲嘴角上揚,卻並未多做解釋,“隻要您跟鄙人回兆國便可。鄙人能夠承諾你,遲早會讓你們祖孫三代人在兆國相逢,共享嫡親之樂。”
她本覺得若來人是兆國國主,起碼也該找一個像樣的處所,但她並未分開義莊。
審判的二人也有些筋疲力儘之感,本想著速戰持久,冇想到夜誌宇還是塊難啃的骨頭。
此人多數就是那些人丁中的“主子”,兆國之主虞尚雲。
虞尚雲說著很有些無法地搖點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淺顯人。
朝霞公主看著進退有度的虞尚雲,並未被此人大要的有害棍騙,反而不自發防備起來。
虞尚雲不覺得然,笑容都未曾變動分毫,“鄙人曉得。但這有何乾係?鄙人情願照顧她們母女一輩子。”
“主子到了。”
虞尚雲也不急,邊等邊喝著杯中酒。
“兆國國主?”朝霞公主回神,內心固然有了定論,但還是確認似的問了一句。
但夜誌宇還是無聲無息,冇有一點反應。
“好一條喪家之犬!”灰衣人怒道。
虞尚雲未答,而是笑道:“居士多慮了,您如何說也是她的母親,她不成能不在乎您。”
屋內二人瞬時一怔,換上另一副神采,丟下鞭子和烙鐵。
虞尚雲也就笑著轉移話題,“實不相瞞,鄙人傾慕徐若瑾已久,但願她能成為鄙人的女人,可惜她總決計與鄙人保持間隔。”
這個虞尚雲,絕對不簡樸。
“我看你是找死!”灰衣人舉起匕首就要刺下去。
夜誌宇也好不到哪兒去,眼看著是出氣多、進氣少,神采慘白如紙,耷拉著腦袋,鞭子抽在身上也隻是反射性地一抖,連痛呼的力量都冇了。
“大魏天子究竟為何要找朝霞公主?是否與老天子有關?!大魏另有多少兵力留在京都城內?”
虞尚雲點頭,“鄙人虞尚雲。”
朝霞公主看著虞尚雲,一時忘了言語,虞尚雲也不惱,就含笑著主動與她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