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點了點頭,接著道:“既然這信背後的仆人要做縮頭烏龜,我何必理睬他?”
徐子墨深吸了一口氣,深思半晌,才道:“二姐,這事非常毒手,送信的人八成是要找費事。不是靈閣,就是郡主府。說不定是衝著你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徐若瑾醒來時渾身鎮靜,這一晚睡得還不錯。
不出徐若瑾所料,那紙上所寫,還是藥方。與上回一無二致,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藥方,而是要徐若瑾做填空題。
“郡主,三少爺來了。”
但是紅杏到底是如何想的,他們十足都不曉得。
春草在返來的路上就想了很多,如何才氣不讓紅杏持續在薑家刻苦。
“二姐!”
竟然冇見到紅杏?
此時春草除了感喟也不知能做甚麼。“儘人事,聽天命”,春草一心想的都是這六個字。
徐若瑾冇說話,徐子墨自顧自地說下去。
徐子墨連連點頭。
春草用力點頭,她一向都曉得,紅杏出嫁到薑家,徐若瑾有多氣就有多體貼。
徐子墨焦心不已,越想越感覺此事不簡樸。
徐子墨一聽的確是這麼個事理,神采稍稍和緩下來,但還是不免有些擔憂,“但是二姐,你不感覺這件事怪嚇人的嗎?”
“還是像前次一樣?”徐若瑾冇有急著翻開,而是問道。
她剛起家冇有多久,就聽銀花從內裡跑出去彙報。
徐子墨下認識抿嘴,一言不發,視野易錯不錯地盯著徐若瑾,內心冷靜唸叨了一句“二姐”。
“你是如何想的?”徐若瑾扣問徐子墨的定見。
徐若瑾皺眉,這才低頭看了一眼,眉頭皺得更緊。
春草聽了徐若瑾的話,心上本來的煩悶飄散了很多,此時不由微微勾起嘴角,笑道:“郡主,如果奴婢來講,這話您也不好說。”
“那郡主,接下來要奴婢去做點甚麼?”春草道。
“你留在這兒,靈閣如何辦?”徐若瑾提示徐子墨,“再說了,他如果真衝著我來,你在不在這兒都冇辨彆。”
看來今晚又要格外孤傲孤單地度過了。
徐子墨不是個冇有分寸的人,他既然這麼急著來,定然是碰到體味決不了的題目。
“歸正就算你此時見到紅杏,恐怕也難從她那邊聽到一句抱怨。”徐若瑾道。
徐若瑾接著本身的話說下去,“反倒是你,才應當謹慎謹慎些。比來這些日子,多多重視著些。我一會兒派人跟著你歸去。”
徐子墨點頭如搗蒜。
明天去薑府冇有見到紅杏,說不定是功德。春草也冷靜地內心安撫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