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想了想,“有事理。萬一走了個周嬤嬤,再來個李嬤嬤,那就費事了。”
夜微言正在看奏摺。田公公在一旁謹慎服侍著,時不時幫夜微言磨墨。
而此時的皇宮內。
很多話,雲朱紫不但不敢說,就連想都想不到,從未像徐若瑾這般自在蕭灑,這一點雲朱紫不但是戀慕,更是佩服。
看著如許的徐若瑾,雲朱紫更是打心底戀慕。
“實在,我還怕她不添油加醋呢!”徐若瑾笑得彆有深意。
徐若瑾反而一臉無辜,“皇上不是想要啟事麼?這就是啊!莫非另有比這更貼切的答案麼?”
她恐怕永久都冇這個勇氣。
“朕曉得西北災情嚴峻,百姓餬口苦不堪言,卻冇想到竟然嚴峻到如此境地!”夜微言痛心疾首道。
但是雲朱紫笑完以後,還是免不了為徐若瑾擔憂。
正深思的時候,紅杏已經將紙筆籌辦好,徐若瑾嘴角一勾,非常對勁地把紙攤開,拿出筆安閒地蘸了墨水。
“但是皇上那邊?周嬤嬤說不定會添油加醋說你的好話。”雲朱紫非常擔憂周嬤嬤回宮以後會在皇上麵前胡說。
徐若瑾身上有雲朱紫最神馳的統統,自在另有恐懼。
雲朱紫想了想,也笑了,“還是郡主想得殷勤,皇上的確是如許的性子。”
雲朱紫盯著紙上偌大的兩個字,又是驚奇又是奇特,不解地昂首去看徐若瑾。
“周嬤嬤此次是被趕走了,她如果還厚著臉皮返來如何辦?”
徐若瑾冇有辯駁,笑笑不說話。
雲朱紫驚奇地看著徐若瑾,“此話怎講?”
“不管如何說,你和小皇子都在我這裡,皇上還能吃了我?你說是不是?”
徐若瑾摩拳擦掌,明顯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夜微言看得也非常細心,眉頭越皺越緊,田公公就曉得皇上這是活力了。
徐若瑾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這還用說?她就算想出去,也得我同意,我不讓她來,她如何出去?”
徐若瑾對紅杏道:“去拿紙筆,寫完以後讓梁三籌辦送進宮!”
既然如此,徐若瑾更不會做那些吃力不奉迎的事。還不如該如何就如何做。
徐若瑾想了想,嘴角笑容更深,下筆的時候臉上一向帶著笑意,一氣嗬成地寫完。
雲朱紫看著徐若瑾當真發問的模樣,不自發給她豎起大拇指,“佩服!”
“那不就得了?這個周嬤嬤,她在皇上麵前愛如何說就如何說,不消管她,你就放心好了。”徐若瑾安撫雲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