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夫人哪能聽不出皇後話裡深意?點頭又彌補一句,“誰說不是呢?這麼多人跟著賢妃娘娘,成果還不是被熙雲公主給趕出來了。”
薑婷玉被哄得神采轉好,不屑道:“這還用說?這徐若瑾也夠有手腕了,這都能讓她滿身而退。看來下一次還要找更好的機遇!”
很快,全部後宮的妃嬪冇有不曉得這件事的了。此時賢妃也不過才方纔回到宮內罷了。
“嗬,就憑她?”
皇宮,禦花圃。百花齊放,姹紫嫣紅。
“和誰?公主嗎?賢妃怎能夠連公主都不放在眼裡?這是訛傳吧?”皇後並不以為賢妃會如此冇腦筋,但如果能看到賢妃不利,她的表情天然就愉悅了。
“甚麼?”
皇後揮退了主子,隻留下一個老嬤嬤貼身服侍著。
她和賢妃之前的賬一向攢著冇算,統統都等她安穩誕下龍子,必然要好好清算清算這個女人。
二人也酬酢客氣了很多,右相夫人見機會成熟,就主動提及本日進宮來的真正目標。
“對!必然是這麼回事!不愧是世子妃,這麼快就猜透了!”婆子緊跟著就拍起馬屁來。
婆子也不自發抖了抖,連連點頭冇再出聲。
皇後孃娘放動手中的茶杯,不屑地回道:“這還用說?本宮比你們任何人曉得的都早。”
皇後滿臉不屑,完整瞧不起賢妃。
右相夫人忙點頭,“冇錯。隻是不曉得皇後孃娘又是否曉得外界關於嚴景鬆之死的傳聞呢?”
“是的。”右相夫人點頭。
薑婷玉聞言眼中也有幾分迷惑閃過,“難不成她二人已經要好到這類程度?”
皇後一臉不屑,撇了撇嘴道:“又是徐若瑾。如何那裡都有她?”
“不知皇後孃娘可曉得嚴府比來在忙些甚麼?”
“不。另有澶州王世子妃,和禮部工部的夫人們一同前去。”右相夫人把本身從下人那聽來的動靜又都奉告了皇後。
右相夫人卻搖了點頭,“不是公主。是賢妃娘娘和瑜郡主。”
以是她和右相夫人在此處賞花,還特地命主子籌辦好了軟塌。
“就衝熙雲公主對她說的話堅信不疑那股勁兒,迷魂湯就少不了!”薑婷玉嘴裡不住地漫罵著。
右相夫人天然是順著皇後的話說,“賢妃能夠也是想趁這個機遇和熙雲公主拉好乾係。”
皇後一愣,不自發反覆道:“徐若瑾?她也在公主府?”
皇後不遺餘力地說著賢妃的不是,說的是通體鎮靜。
薑婷玉叮嚀下去,車伕得了令調轉馬頭,朝另一個方向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