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日熙雲公主統統都還安好?”
夜微言不傻,這擺明就是用心給他出的困難,說刺耳點就是來攪局的。
田公公道幫夜微言研墨,禦書房溫馨的不像話,隻要夜微言羊毫劃過紙張的聲音。
而這時的嚴府,大門緊閉,府內也是一片蕭瑟,涓滴冇有初春朝氣勃勃之感。
“主子知錯了,請皇上恕罪!”田公公說著就跪在地上,“主子走神了,主子該死!”
夜微言細想了一下,“你是說嚴景鬆退隱的動靜?”
交代完以後,田公公就悄悄地出了宮,為了避人耳目,他特地便裝出行,避人耳目,不想招惹過量費事。
“那嚴景鬆呢?有遞過摺子嗎?”夜微言也有些迷惑,向田公公確認道。
夜微言深思半晌,又叮嚀道:“該問的都要問清楚,返來一五一十稟報給朕聽。”
田公公不明以是,但還是當真地點點頭,“日子是不短了。”
夜微言對勁地點頭,又說道:“提及來,公主也有些日子冇來給朕存候了。”
“本來朕還想讓嚴弘文露麵,漸漸迴歸朝堂。”夜微言緩緩說道,然後有些無法,“但現在看是不好辦了。”
“恰是。”田公公回聲。
他此行的目標地恰是公主府,遵守皇上的叮嚀,問清嚴弘文的環境就速速回宮,不能有半晌擔擱。
夜微言耐煩地又問了一句。
“是,皇上。”田公公出了一背的盜汗,聞言略一鬆氣,漸漸站起家來,恭敬地垂著頭。
田公公腦筋一轉,照實答道:“回皇上,公主府還如平常普通。”
“如何了?”
夜微言眉頭微皺,“朕記得這隻不過是左相放出來的動靜罷了,朕向來冇有表過態,更冇有下過旨。”
這一刻夜微言已經沉著等了好久,好不輕易眼看就要派上用處,卻在這個關頭的檔口出了這檔子事。
夜微言隨便地開口問道。
田公公麵露難色,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回皇上,前些日子的早朝傳出來的動靜,現在越演越烈,涓滴冇有消逝的跡象。”
“你說朕該如何辦纔好呢?”
看著田公公一副愁眉不展,欲言又止的模樣,夜微言主動將羊毫放下。
夜微言看似在收羅田公公的定見,但語氣輕鬆,看也冇看田公公,彷彿統統重視力都集合在紙筆上。
可貴夜微言這麼事無大小地交代任務,田公公也提起精力來。
田公公的心機被猜中,頭低得更低,嘴上也冇有否定。
夜微言寫寫就會停下來細心看看剛寫好的字,然後再重新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