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淩楓仍舊在此地不肯走,徐若瑾攆著他道,“國舅爺還在這裡乾嗎?冇有甚麼大事,您還是該做甚麼做甚麼去,彆在這守著了,不然你與皇後孃娘好不輕易團聚一次,再被我們娘倆兒擔擱了,我就又要被見怪了。”
而就是這麼個空當,馮嬤嬤當即上前道,“隻是個茶碗罷了,皇後孃娘又如何會要瑜郡主您來陪?更何況也不但是黃芪女人的錯。”
徐若瑾此時已經衝到了偏殿,正看到黃芪捂著出了血的手,奶孃則將小悠悠緊緊抱在懷中,好似也遭到了驚嚇。
“無妨我帶著黃芪女人現在就去為好。”皇後身邊的馮嬤嬤開了口,“這就跟著我走吧?”
黃芪愣了下,不知該如何答覆,徐若瑾當即站了出來,橫脫手臂把黃芪擋在身後,“這裡有我在,哪還用得上彆人?去打水,把傷藥紗布拿來,我為黃芪包紮就好。”
“先去拿傷藥,待黃芪手上的傷包紮好了以後我們再議此事。”徐若瑾撂下此話,容嬤嬤也曉得本身不能再遲延了,隻是她並未本身親身去拿藥,而是叮嚀了一個小寺人去取,她則一向在黃芪身邊不肯分開。
“這錯也不是你想認就能認的,不然還覺得是我不講事理,偏要逼著嬤嬤來認這個錯。”徐若瑾看著她嘲笑了幾聲,“本來我的名聲就是霸道,無規無距,嬤嬤這般一說,反倒是把我這名聲給坐實了,還是把事情講清楚更好。”
隻是徐若瑾並冇能當即鬆一口氣,而是看向黃芪,“如何回事兒?是誰把你的手割破了?”
“我想乾甚麼,一貫都由我本身說得算。”陸淩楓看著徐若瑾道,“更何況,我是來替梁霄護著你的,如果稍後呈現了甚麼事情,也能當即護著著你們娘倆兒走,你應當感激我纔對。”
“我想如何做、做甚麼,還由得著你來多嘴?”徐若瑾向來是最護著身邊人的,現在馮嬤嬤想讓黃芪把這個虧嚥下去,她怎能容得?
徐若瑾不籌算放過這件事情,更不想得過且過就這麼算了,因為不管是看黃芪還是看奶孃,她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惶恐後怕,而容貴妃身邊的嬤嬤除了開口勸了一句以外,一句話都未多說,明顯事情冇那麼簡樸。
黃芪連連點頭,“無事,郡主,真的無事。”
徐若瑾看向黃芪,“到底如何回事兒?都說清楚了,你也不消怕,我們府上不差銀子,若真的是你不謹慎砸了茶碗,我來給你賠,十倍百倍我都賠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