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你夠了!”
這還是阿誰煞氣冷血的梁霄嗎?
“那你倒是把你的叔父放出來呀!就在家中囚禁?你臉上也感覺都雅嗎?”澶州王背動手,也瞪了一眼左相。
梁霄看著澶州王,“如果砸了些隨便的物件也就算了,但是太後的犒賞以及皇上的犒賞也被砸了,微臣膽量小,不敢私行做主,不如王爺給個主張看看此事該如何辦纔好?”
“太後懿旨,梁忠擅入郡主府傷人雜物,更將太後犒賞瑜郡主白鶴石雕砸碎,行動卑劣,有損梁家曆代忠良顏麵,罪無可恕!”
左相大人站出來指責,梁霄餘光冷冷看他,“我孝敬的是我爹,堂叔父如何與父親比擬?又何來一個孝字?”
澶州王可不想跳這個坑裡,“本王說的也不算。”
左相大人得了澶州王的眼色,指著梁霄的,“梁左都督來得恰好,我等正在爭辯你叔父被囚禁郡主府的事情,你既然來了,就無妨說一說這件事情如何措置纔好了。”
“梁霄,你不管郡主囚禁你叔父,這就是不對,那但是你的長輩,大魏國以孝搶先,你的孝字那邊去了?”
澶州王實在忍不住,“擺出如許一副架式,你是做給誰看呢?堂堂正正一個老爺們兒,卻低三下四的去服侍你媳婦兒,你到底丟不丟人?”
說著話,他將一塊紅豆糕塞入徐若瑾的口中,“先嚐一嘗?空了肚子,喝藥也不好。”
“你這是胡說八道,問你們產業生的事情了,你扯我乾甚麼?瑜郡主方纔可說,砸的那些物件兒,就是你梁家祖宅都賠不起呢!”
這個傢夥來就來,乾嗎要表示的如此肉麻?
“難不成因為昔日幾近不來往的親眷,就要連皇家顏麵都不顧了?左相大人旁日裡口口聲聲的忠心為國,看來更需考據了。”
徐若瑾冇等緩過神來,嘴裡就被塞了東西。
左相指著兩小還不上嘴,“過分!”
左相大人氣急廢弛,“那但是你的叔父,而你的女人正在以此向我等威脅補償的銀子呢!”
梁笑看向他,“如果您肯說我砸了你的丞相府,打傷你府上的管家和下人,衝進內宅,把先帝賜給您的那一塊功德匾砸得稀爛也不消補償的話,我就跟您實際實際?”
徐若瑾也被梁霄的行動驚了半晌,四周這麼多雙眼睛都投望過來,她的一張臉當即通紅非常,熾熱滾燙,好似擠出水的紅櫻桃,羞怯的恨不能鑽了地縫兒裡去!
梁霄大言不慚,更冇有慚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