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紅杏傳來的話,杜宇隻感覺一個腦袋十個大。
那纔是他奉養多年的大老爺啊!
方媽媽聽了後,忍不住笑起來,“就曉得您是個主張多的,反倒是老奴瞎操心了。”
“他日再來,他日再來,即便不想來也得來呀!”
“小的看到了甚麼?就向二老太爺回甚麼,但小的要先替老爺向郡主叩首賠罪,這事兒的的確確是老爺做的不對,大錯特錯,還望郡主您踏結結實的養身材,彆和老爺普通見地!”
“對對對,郡主您說的都對,做錯的是我們老爺,這事兒到老太爺麵前也是要如此說的,郡主您寬弘漂亮,能心平氣和的與小的說話都是小的幸運,可這事兒總得有個措置體例,無妨您說說,我這就去回二老太爺。”
雖說聽聞過郡主向來愛財,但直截了當但提了銀子,還是讓杜宇驚詫半晌。
歸根結底這裡也是梁霄的家,他誰都不能公允,並且他實在更方向於郡主和梁霄,這也都因為有梁大將軍在。
如何賠?拿多少賠?
徐若瑾語氣緩緩,慢條斯理,“本郡主也不是不講事理的,早間您府上夫人來的時候,門外就已經聚了很多瞧熱烈的,而方纔叔父在門外又打了管家,人們更是看在眼裡,這會兒樂子不知傳冇傳遍全京都呢。”
杜宇瞧見方媽媽,情感一衝動,幾乎哭出來!
杜宇跪了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但也請郡主大人大量,好歹四爺也是一個梁字……”
方媽媽問著,“年紀也不輕了,這些年在京都裡吃喝耍樂,也不出去兵戈,恐怕身子扛不住。”
“行了你回吧!”
方媽媽為徐若瑾掖了掖蓋在腿上的毯子,“依著老奴對二老太爺的體味,這事他還是會去找四爺的,不會直接來找您。”
杜宇一邊點頭一邊擺手,好似這一句“老姐姐”訴儘了滿腔滄桑,讓人看著都不由心傷。
“這話說的還算入耳。”
徐若瑾皺了眉,“再等一會兒,他累得轉動不得了,就讓梁三帶他到雜房去,也得用繩索捆緊了。”
“您的意義,我就應當撒潑譏笑不講理,完整的耍開了?”
“老姐姐呀,一言難儘啊!”
“自是不能捆一宿的,隻是把他放下來了,除了梁五以外,誰能盯得住?”
方媽媽微微點頭,瞧著杜宇分開正院見不著影子了,方媽媽才進了屋子。
杜宇說的牙都酸了,他的話梁忠是聽得見的。
“就算是我忍氣吞聲,不要了這臉麵,可皇上剛冊封郡主之名,賜賚皇族之姓,還賞了一品誥命夫人,我如果忍氣吞聲,不了了之,皇上的麵子也丟了,你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