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問,更不敢跟著。”煙玉攤手無策,她說的的確是內心話。
這一大竄改讓徐若瑾開初非常駭怪,但風俗過後,婆媳二人倒是偶爾能說上幾句閒話,更加密切起來。
與梁夫人一同休歇了兩日,梁府便等來了涪陵王府送至的聘禮。
若拋開她是侯夫人留下的人不提,煙玉倒是一把好幫手,起碼,為徐若瑾擔了很多龐大的嚕囌事,讓她留有能喘口氣的工夫。
“終歸梁家還是在中林縣暫居,前次你也算與袁家扯破了臉,現在你三姐姐出嫁,袁家不敢惹歸不敢惹,你也不要過分拿捏,讓民氣裡不舒暢。”
而徐若瑾則忙的腳不沾地。
因為但凡是長個腦袋的人都曉得,能嫁去王府,必是皇家賜婚。
帶著新選的丫環婆子見過了梁夫人,徐若瑾便將她們交給各自大責的管事。
因為梁家是勝者。
隻要梁夫人本身曉得,她是感覺徐若瑾很不幸……
徐若瑾有些驚詫,冇想到會是薑三夫人親身遞的貼?
為那位嫣兒女人選嫁禮,實在毒手,而現在毒手的事由家中阿誰活閻王一句話便搞定,不免讓她心花怒放,更感覺這個臭男人還是有很高文用的。
梁夫人奇特的看她一眼,卻又不知能抱怨甚麼,“行了,那就去忙吧,替我向袁夫人告個罪,家中事情繁多,便不親身去吃這杯喜酒了。”
“去門口叮嚀備車,我這就去薑府一趟。”徐若瑾叮嚀身邊的春草,“向夫人回一聲去,晚間不知可否回得來用飯了。”
“那您真不親身看了?”煙玉仍不放棄。
除卻要把王府的聘禮送入大庫,記實在冊,梁家還需求再選一批新的丫環婆子入府。
這都證瞭然一件事,梁家起複有望,那誰還敢在這件事上火上澆油?純屬不要命了!
做事上,指導一二,雖偶有怒斥,也是因為徐若瑾犯了草率;
徐若瑾覺得是因為嫣兒即將成為澶州王世子妃,侯夫人又傷了梁夫人的心。
徐若瑾也冇法抱怨這位馬徒弟求知心切,因她之前也不曉得醉茗樓是薑三夫人的財產,更是在回了梁家後,便把這件事給完整忘了!
梁夫人怕徐若瑾內心仍記取仇,可想起袁家的卑劣手腕,梁夫人也冇甚麼美意氣,若說寬大,都是瞎扯,但要說記恨,時候過了這麼久,也的確冇有那麼深的怨懟。
“四爺呢?”徐若瑾感覺這事兒非常毒手,好歹得拽個擋箭牌。
徐若瑾明白婆婆之意,笑道:“我是真的不在乎了,若非您提起她要出嫁,我都把這一戶人家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