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候的來晚了,各位夫人們可彆見怪,實在是第一次接了這麼大的活計,心都快慌的蹦出來,如果有甚麼服侍不周的,還望多多包涵。”

又是一陣歡聲笑語,夫人們也不再揪著此事不放,倒是感覺梁夫人這一次比以往更易近人,倒樂意與她靠近。

不過她是早已做好了籌辦,在“靈閣”一事上,早早做了鋪陳。

莫非薑家的事,她已經措置安妥了?

隻是這類話,侯夫人再獵奇也冇法問出口,隻能端了茶碗,把徐若瑾打發走,然後叮嚀丫環婆子們為本身換衣上妝,籌辦去梁夫人的“福雅苑”。

“晚間記得拿上你親身釀的酒,這裡的夫人們可都是嘴刁的,你要謹慎服侍到,不然你的酒鋪子可就冇人去了。”

從夫人們下了馬車所乘的小輦,到進門座椅上鋪就的軟墊,她都親身一一過目。

夫人們對她是即無法又樂於靠近,“那倒是好,贏了你的銀子去買酒,這錢也倒是有來有去,反倒是白占了便宜。”

隻是到了“福雅苑”,梁夫人好似底子不知昨晚的事,壓根兒不提“薑家”二字。

“四奶奶,齊二剛來傳話,孃家三少爺在靈閣裡出事了,連掌櫃的都被縣衙衙役們帶走了!”

因為徐若瑾為她存候時,她冇有看到這個丫頭臉上的倉促煩躁,仍舊是那一副微翹嘴角的笑容。

劉夫人自貶以後,說話間又與徐若瑾透著靠近,倒是讓梁夫人笑意更濃,“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稍後讓這丫頭再敬您三杯!”

縱使有不喜徐若瑾的,看在梁夫人的麵子上,也不會對她冷眼冷語,頂多笑一笑不再說話。

徐若瑾目光一瞪。

那邊僻靜,即便夫人們去逛園子也不會走到那邊,但如有叮嚀,也是隨時能通傳到的。

說著話,梁夫人看向徐若瑾,“晚間但是有籌辦?”

梁夫人說著,便自嘲捂嘴暢笑起來。

可從商為賤,夫人們雖名下也有莊子鋪子,但多數都交由部下的陪房和親信去管,冇有親身露麵的。

丫環們婷婷嫋嫋上前,倒是讓各位夫人們又把重視力轉了返來。

“不是另有專門為女眷們籌辦的酒方劑嗎?彆藏著,都藉機拿出來讓夫人們挑挑錯,不瞞你們說,這靈閣當中,可也有我的股,我打葉子牌的梯己銀子,可都希冀在這上了,如果不買我兒媳婦兒酒鋪裡的酒,再想讓我輸銀子可冇門了!”

特彆是那“靈閣”還鬨出過很多荒唐事,而此時被侯夫人俄然提起,讓夫人們聽不出是汲引還是諷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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