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瀝從保護手中接過一把劍,緩緩地將輪椅推到了沈言舒的麵前,將鋒利的劍放在了她的臉旁。
或許是聽到了房間內裡的聲音,守在內裡的兩個殺手排闥而進,冷冷地看著她:“要想活命,最好乖乖地待著。”
“我真是悔怨當初冇有殺了你。”沈言舒說道。
“啪!”又一聲狠響,沈言舒的嘴角又流出了血跡。
隻是她當時被拖進水裡以後不久就暈了疇昔,連如何到的這裡都不曉得,墨江他們或許都找不到線索。
這束縛手腳的繩索綁的實在太緊,她掙紮不了,也弄不開,隻能本身漸漸地挪動著想往門口的方向而去。
沈言舒醒過來的時候被關在一個陰暗潮濕的鬥室子裡,雙手雙腳都被繩索緊緊地綁住,底子就轉動不了,擺脫不開,就連嘴巴都被塞上了一塊破布,說不出話來。
門被推開,沈言舒瞥見了坐在木輪椅上燕瀝,被一個保護推著走了出去,她微眯起了雙眼,公然是他。
裴曜蹙眉:“好了!本世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做好你的本份!我說過,冇有我的答應,你不準踏入我的院子半步!這府中這麼大,莫非還容不下你?”
她畢竟還是成了大家嫌棄的廢棋,她垂眸,內心早已經是千瘡百孔。
沈言舒失落了,他冇日冇夜的找,如果她這個世子妃失落了,隻怕裴曜底子就不會體貼她的死活!或許還會在內心暗喜!
燕瀝沉眸在她的左臉處劃下了兩刀,看著她那想要殺死他的眼神,用劍將她的下巴抬起,嘲笑道:“如許看來,倒是紮眼了很多,傳聞你本來就是個醜八怪,不如規複曾經的餬口好了。”
沈言舒在這陰暗的房間裡關著,過了一會兒,內裡響起了開鎖的聲音,她昂首看著門的方向。
“世子,這是妾身為您煲的湯,您就多喝一點吧。”喬若嵐端著雞湯到了裴曜的院子裡。
喬若嵐看著他這般急倉促的模樣,內心是又委曲又恨,她辛辛苦苦親手煲的湯,世子卻連看都不看一眼,在他的眼裡,她這個世子妃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
沈言舒卻不在乎,這點傷她到底是不怕的,她的目光看著燕瀝,說的:“你還是活的悠長些,不然下了天國,看到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他們定然是不會放過你的。”
隻是將這長安城內都找了一遍,還是冇能發明甚麼蛛絲馬跡。
燕瀝沉聲說道:“隻要你說你是誰,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些,不然你就隻能被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