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就是戚雲歌,你信賴嗎?”沈言舒轉頭看著他,非常當真地問道。
燕輕寒上前將她緊緊抱著懷裡,說道:“不要說了。”
“我覺得我就如許帶著我的恨和不甘死去,永久地甜睡在地下,但是當我一展開眼睛,我成了沈言舒,一個在太常卿府毫無存在感的嫡蜜斯,她自大而脆弱,被繼母和mm欺負,被祖父疏忽,和我完整不一樣。以是在今後的日子裡,沈家的三蜜斯像是換了一小我一樣,但是卻無人思疑。”
顛末一個月的長途跋涉和快馬加鞭,沈言舒和燕輕寒終究趕到了江州,因為怕被認出來,以是兩人都是喬裝打扮,化成蕭家的遠方親戚前來投奔。
從臨安城分開,沈言舒與使團步隊一起往涼州的方向而去。
“她是我的義母,天然是稱之為母親。”沈言舒閃了閃眼眸,說道。
“蕭家四周有很多眼線,趁著入夜,和墨白他們處理了。”燕輕寒說道。
燕輕寒彷彿對於這個解釋並不對勁,他看著沈言舒,有些失落。
燕輕寒卻蹙眉問道:“你稱戚夫報酬母親?”
戚家義女?燕輕寒從未傳聞過。
何如這一起上有沈康之在,她就算是想走也找不到來由。
燕輕寒愣住,他是見過戚雲歌的,固然打仗未幾,但是和沈言舒的長相相差甚遠,但是如果沈言舒不是戚雲歌,又如何解釋她的這些所作所為?
陳顏兮說道:“現在我被盯得緊,隻怕是過些日子才氣敢與夫人聯絡,被安排來江南的是天子的親信萬去疾,此民氣機詭異,手腕也很多,你們要謹慎。”
燕輕寒抱著她,低聲說道:“不管是如何的你,都是我的老婆,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再受這類委曲。”
“我還是活著,但是我永久都忘不掉在烈火中掙紮的那種痛苦,火焰一寸一寸吞噬著我的皮膚,將我滿身都漸漸地烤著,那種絕望而無助的感受,經常呈現在我的夢裡,那麼清楚……”
天子不管如何也想不到殷無虞會插手此事,可如果被髮明,殷無虞也會被透露,以是她隻能儘快地趕到江南。
“言舒。”陳顏兮排闥而進,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沈言舒,心疼不已,“現在大內侍衛還未查出些甚麼,就算是焦急也不必如此不珍惜本身的身子。”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沈言舒抬手抹去,聲音已經哽咽:“如許的我,你不會怕嗎?”
使團的步隊很慢,如果回到長安隻怕要兩個月餘,但是沈言舒卻等不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