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孃的話,太後那邊派人來過,被皇上踢了出來。”
“哦,如此聽來,那榮昭儀還真是可愛,皇上判她罰跪兩個時候的確太仁慈了。她作為一個有長進心的妃嬪,竟然妄圖爬龍床,的確喪芥蒂狂,讓她跪斷兩條腿都是輕的。”
顧寧做出義憤填膺之態。
“我的胳膊還疼,恰好你來了,給我換藥。”
顧寧走疇昔,侍衛們紛繁施禮,顧寧往跪在風口,哭的都開端打嗝的榮昭儀看去一眼,暗歎一句自作孽不成活。
“哦,實在也不是甚麼大事。就是今兒中午,皇上在元陽殿中午休時,主子們一時不察,讓榮昭儀進了殿,榮昭儀驚了聖駕,被皇上命令跪在殿外,主子便是措置宮裡那些玩忽職守的主子,這才擔擱了給娘娘送點心。不過,主子來之前,皇上可特地叮嚀過主子,這等小事無需稟告娘娘曉得,這不趕上了娘娘問主子,主子才未三緘其口,一股腦兒說了出來,還請娘娘恕罪。”
“起來歸去吧。”顧寧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接開口說道。
但是,張順每天一日三頓給她送燕窩,點心和糖糕等物, 又把她腦中這誤覺得蕭廷中邪說出那番話的猜想反對掉了。
“彆的女人勾引我,你當真半分不感覺妒忌?”蕭廷身量高,走到顧寧身前與她說話時,都是微微彎著腰的,那模樣比街上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後輩不遑多讓。
難過,心塞,腦袋疼……
顧寧抬手,打斷了張順如同天橋底下平話人的貫口,問道:“元陽殿出甚麼事兒了?”
顧寧深深的呼吸,挪動略顯生硬的身子,固然很不想承認,可先前蕭廷在她耳邊呢喃說話,真的讓她體驗了一把甚麼叫四肢痠軟,如果蕭廷再多說幾句,顧寧說不定就能冇骨氣的直接軟倒在他身上。
顧寧一愣:“兩個時候?那她這膝蓋還要不要了?”
那拔劍的侍衛如是與顧寧解釋。
顧寧:……
懷揣著這般考慮,顧寧走出殿外,可剛走出就瞥見張順服不遠處喜笑容開的走來。
但是蕭廷卻彷彿毫無所覺般,做出一副‘朕吃驚了’的模樣,裝模作樣用書冊指向殿外:
自從那日以後,蕭廷就歇在元陽殿,美其名曰不打攪顧寧,而他不來,顧寧天然也不會去騷擾他,他特地讓張順成心偶然說出元陽殿有事,不就是為了讓她發問嘛。
“不是。臣妾是聽張順隨口提起本日中午元陽殿產生的事情,這纔來看看,皇上冇有吃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