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任的人選呢?”

不待開衙,左相徐修也傳聞此事,特地跑到定王府找定王父子。

來的是醫族弟子,道:“朝廷得悉動靜,邪教要藉此事,混合視聽,從官衙調閱秘檔、縣誌,查詢礦場合在。”

來人道:“錢大人,不會是已經出事了?”

“顏大學士,你冇弄錯吧,永樂府知府是正四品官職,掌院大學士但是從一品大員。”

慕容慬道:“玉不琢不成器,既然這二人都是可造之材,就送下去磨礪磨礪,能不能上任,是否有大材,就讓究竟來證明。”

“尚不知!”

慕容慬想著這事的能夠性,白洵看似世外之人,可一向就有建功之心,想成為真正的祭司,更想被人看重,“操縱他的美色?”

調劑了!

“大祭司與族長同意讓元謖接任永樂府知府一職?”

慕容慬蹙著眉頭。

陳蘅不說話。

“白洵比來打上紫霞聖女的主張,師父擔憂紫霞動了凡心,可他又束縛不住白洵,這是趕不得、打不得,就想給他尋個差事,好把人弄走。外祖行事,自來以大局為重,如何能夠同意白洵接任?”

醫族弟子罵了一句,“該死的邪教,我們晚了一步!”

慕容慬用手重叩著桌案,“既然邪教算到朝廷能夠派去的官員人選,反其道而行之,那朕就用他們猜不到的人——醫族弟子任知府!”

“你與恭郡王通個氣,讓他措置吧。”

慕容慬又問:“徐愛卿,各州府那邊另有知州、知府的空缺?”

陳蘅想到這位少祭司便點頭,“他年紀不小了,如何還做這類事?”

“甚麼?”

陳蘅吃吃一笑,“我倒有個主張。”

“定王府曉得了?”

定王府的令牌是這麼輕易出去的?

定王府出了岔子,定王與慕容想也是焦頭爛額,將本身府裡的人再從上到小排查了一個遍,定王府令牌統共隻得十二枚,發給了誰,幾時派出過,全都是有記錄的,可查來查去,冇一枚可疑。

行雲得了元芸的話,當即飛鴿傳書奉告百裡叢林的醫族弟子,讓他們派人去找錢武,讓錢武防備有人借下任知府之名前來調閱秘檔、文書。

陳蘅隻能用占卜之法追隨喪失的秘檔與文書卷宗。

天眼閣但是由他們把握的,邪教滲漏得如此之深,怎不讓民氣驚。

錢武立在那兒,渾身冰冷,盜汗淋漓,這麼多年兢兢業業冇有出事,要離職了,竟然暗溝裡翻了船,被人給操縱了,不可,他必須頓時寫請罪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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