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羅巴,你這個連姓氏都冇有的賤主子,如何帶著外人來乾與流寇大營的事?”商秋風神采陰沉,看著納吉家軍人搭在弓弦上的利箭,不敢走得太近,遠遠的威脅著,“莫非你不怕壞了流寇大營的端方?”
“但是甚麼?讓人追逐到營門口,還讓人將營口給燒了?”德羅巴肉痛營門口正冒著濃煙的十幾車糧食。
“將軍可有掌控?”德羅巴擔憂的問,畢竟他們隻要一百來號人。
趁著這會兒的混亂,十幾名軍人從營門裡衝出來,為首的軍人還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德羅盼望著這名少年,勵聲問道:“明石羽,這是如何回事,讓人將營門都燒了。”
羽嘉群山裡的獵戶後輩,身材本質算得上極好的,也不乏資質過人者,但是冇馳名師指導,冇法修煉高技武技,能出人頭地的人就像鳳毛麟角一樣罕見。
“是商家的人!”德羅巴指著站在黑甲軍人前線的一名持劍武者說,“商秋風,商家原是羽嘉最大的山賊,流寇大營也以他商家的權勢最大。”
商秋風此時已瞥見讓眾軍人圍在當中的德羅巴,才發明這批軍人是德羅巴帶返來的,神采陰晴不定,看到身後被射得人仰馬翻的戟兵陣列,內心一陣陣發痛。
名叫明石羽的少年臉憋得通紅,不曉得是因為德羅巴的責問,還是為方纔被封在營門裡的憋屈模樣憤恚,大聲稟報事情的啟事:“鎮守將軍臨時離營,姓商的欺大營冇有主持,將這個月的糧餉扣掉大半。這幾個月,大夥都勒緊褲腰帶,遠近的樹葉、樹皮都讓大營的人啃乾光了。將軍讓我領著大師循分守己,但是這個月的糧餉讓姓商的扣掉大半,不曉得要餓死多少人,我私行主張,領著人將糧食搶返來了,但是……”
看著商秋風的部眾緩緩撤出山穀,德羅巴提到嗓子眼的心終究落了下來,見慕昭雲、納吉悟言等人拿眼直往他的部眾身上掃去,心知大營的寒酸樣落到他的眼底,無法的笑道:“人比衣賤,有好鎧甲、好兵器的人,都跟彆的三家了,大營裡加上長幼有三萬多人,隻要麵前兩千人的產業還算整齊,其彆人更入不了眼。”
事情到了這一步,再讓步的話,隻會讓人欺負,德羅巴有慕昭雲一行人撐腰,方纔一陣射殺,令商秋風人仰馬翻,他此時的膽氣也壯了起來,大聲喊道:“流寇大營要有甚麼端方,也應是我這個鎮守將軍所定,姓商的,你剝削我多少糧餉,限你明曰午前還來,到時不還謹慎我領人燒你營門。”又對明石羽喝斥道,“快回營整飭對列,籌辦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