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拉下臉去求求萬獸穀的囹圄,另有望天國的赤鴽,有這麼多大佬在身後做依仗,付不歸不信承劍門敢不講理。
被浮螢這些話嚇到,藏劍的眼神中俱是驚駭,謹慎摸索著道:“師妹如果不肯意,我將這道人字劍訣還歸去就是,何必鬨到這類境地?”
有這類倔強的背景在背後,今後浮螢行走江湖或是走友訪客,麵子上都會都雅很多。
不知覺間,浮螢竟是有些眼眶潮濕,喜極而泣。
聽著付不歸這話,熊茜掩嘴半笑,“行了,話都說開了,今後就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的事情,可就不能按著兩家說了。”
“女人家都不計算這麼多了,你個大男人如何磨磨唧唧的?今後有浮螢和我看著你,你再那麼扭捏,看我們不打你個滿頭著花。”
要曉得,浮螢雖說是門內長老座下弟子,但資本的偏向,一貫不是對著浮螢身上的。
話不是很好聽,倒是正中藏劍內心。
或許是被付不歸這些肺腑之言傳染,浮螢一笑,“說甚麼傻話?如何就不好聽了?我選我所選,鐘我所愛,難不成另有人敢在背後說閒話?”
“用不著顧忌,浮螢已經說了,她不肯再回承劍門,承劍門應當冇有哪條端方說弟子不能離開門派吧?又不是北裡瓦肆,想走難不成還要交一筆贖身錢?”
付不歸幾次點頭,點頭如搗蒜,心中一塊大石頭轟然落地。
至於付不歸的那些言語,藏劍冇放在心上,恨恨的出了口氣,轉頭回屋。
現在三門六派當中,應屬承劍門的名聲最響,天下傳說、呼聲最高的,也是承劍門。
莫非今後三人一屋,還要為吃穿度用憂愁?
越是這麼說,付不歸就越感覺慚愧,正籌辦開口說些甚麼,卻被綺蘿拉住了袖子。
可現現在瘟神還在暗中窺測,蠢蠢欲動,他們這時候跟承劍門撕破臉皮,會不會不是時候?
“真不籌算回承劍門了?”
一起過來,熊茜對浮螢的印象也是很好。
“我本來也不是很磊落的人,也不計算這些,倒是藏劍兄弟,死纏爛打不說,現在還要追出來,我如果不在,你是不是就要脫手了?”
一旦離開了承劍門這顆玉樹的庇護,那說不準就要成了龐天那種落魄子。
浮螢將手背在身後,身形微微前傾,“如何了?我跟著你,不便利?”
現在拜彆之際他又做出這類維諾模樣,反倒叫人更加看不起。
直到了這邊,付不歸才鬆開了浮螢的手,眼神中少有的閃現出多少擔憂。
憨憨一笑,付不歸終究放心,“你說的是,那今後……就勞煩你們多多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