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過是想支個攤子看病,挽救一下不幸的天下百姓罷了,何罪之有?
男人已經將劈麵的男人和老者打量了第二次,在確認那男人身上也全無修為,不過是一副看著有力一些的草囊飯袋以後,嘴角暴露一些不屑。
赤霄很快就發明,劈麵老者也毫不凡輩。
付不歸的臉上生硬了一下,摸了摸頭,“也冇甚麼門派出身,就是江湖上走動的多了點……”
“你!”
“這邊這兩位是?”
這老者明麵上是擺攤看病,卻又要收受一枚貝幣,這不是出來欺騙財帛,想看這些百姓病急亂投醫,就是真有本領的。
“兩位不會是不曉得我們三門六派是甚麼人吧?”
本來還非常憤懣的藏劍俄然變了嘴臉,“本來是神火門的少門主,早有耳聞,冇想到這麼年青,下次來承劍門,我請你們喝酒。”
“師兄如何冇來堆棧?我覺得你到了會先去找我的。”
話已至此,那老者終究不再啞忍,手中阿誰摩挲的發紅髮亮的酒葫蘆提起來,往嘴裡灌了一口。
老者笑笑,站起家來,“那天然是好,就怕有人嫌棄我們,不想叫我們出來。”
按說走在江湖上,他們承劍門的名頭如何也夠用,更彆說再加上其他三門六派了。
男人的臉上終究暴露一絲悔意,然後他就發明,統統都已經晚了。
一堆人堆在老者這邊,倒是叫人感覺熱烈了很多。
可阿誰藏劍,赤霄看了就感覺煩。
咕嘟咕嘟喝了幾口,赤霄才認識到不對,覺著葫蘆裡的酒一點都冇少,反倒他的肚子裡熾熱一團,像是被人塞了一團火。
難不成這是碰上甚麼世外高人了?
可就是現在的軒轅國國君在此,怕也不會說出如此傲慢之言。
這一隻手按壓的力量,似有千斤之重,有如巨山壓頂,使得男人的臉上暴露一絲驚奇。
藏劍上前一步,擋住了付不歸和老者互動的視野,笑盈盈道:“兄弟是出身於何門何派?我看我這師妹對你彷彿非常惦記,自從回了承劍門,對你的唸叨就冇停過,前麵更是棄了承劍門大好資本於不顧,直接跑出來找你了,到現在也隻是飛劍傳書,底子不肯歸去。”
男人長劍出鞘半截,那細弱男人卻已經一手按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赤霄吊兒郎當的上前,拉過了老者劈麵的椅子,“醋味、火藥味、這處所味道有點差,怪不得您攬不著買賣呢?”
瞧見男人的神采,男人露笑,手腕更狠的按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