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歸等人已經不在,姚雲天說話也不消再那麼謹慎。
“贏利倒不是首要,隻是意味性的叫他們支出一點甚麼,有舍有得,轉頭纔不背因果,我也不圖他們甚麼,不是更好麼?”
站在老者身邊的一個魁偉男人叉著腰,臉上憋悶,“這有甚麼意義?在這坐了一天了,前麵比不過宮內裡出來的大夫,比不過本地的大夫,前麵又搶不過這些少年人,你說你有甚麼用處?”
就算姚雲天看得出,付不歸一身修為已經分歧以往,體質也遠超之前,可對於這場戰役,仍舊心有擔憂。
話是美意,可到了老者的耳邊,就有些不是阿誰滋味了。
但雲蟾能有這份心機,付不歸已然心領神會。
人與神之間的差異,可不但單是修為那麼簡樸。
但是身後那寫著“懸壺濟世”的白棋招展,卻底子無人問津。
這可不是獅子搏兔,隻需儘力便可。
見那老闆已經不再持續禁止,付不歸拱手起家,“前輩,我們內裡另有事情,這邊就仰仗著你們了。”
翻開葫蘆悶了一口,老者的神采更紅,“怪就怪這亂世吧,坑蒙誘騙的不計其數,發災害財的人更是數不堪數,到最後真有本領的人,反倒一毛錢也賺不著,還要反過來倒貼錢,你說好笑不成笑?”
那張寫有懸壺濟世的大旗下方,的確還綴了幾個小字。
“前輩,這邊有我們在忙,你們就快點歸去歇息吧。”
雲蟾和姚雲天坐在桌上,氛圍略微有些難堪。
“前輩,我美意送東西給你,你卻對我心存猜忌,是不是有些不仗義?”
姚雲天苦澀,“難啊……那些故鄉夥可冇心機管顧這些,現在他們怕是巴不得軒轅國事以沉湎,如何能夠脫手?”
木桌之前,一個看似吊兒郎當的老者眼觀六路,聚精會神的等著人前來問診。
付不歸他們一群人,就似獅子搏兔當中那隻兔子,可否在付諸儘力的獅子部下討著好處,八成要看運氣。
“神明嘛,現在也就是個幌子,你看看那漫天諸神,另有幾個低頭看過這人間?瘟神下界反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前次是神隱門脫手,重創了他,此次神隱門恰是孱羸之際,怕是隻能靠付不歸他們這群年青人了。”
佩劍男人瞳孔一縮,手中烏黑劍鞘碰在桌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