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藍色的鬼火在背後構成拖尾,分外奪目。
夏殷昭扶著腰間的金刀,斜眼瞟了那條火路,一個勁的咂舌,“又是個狠角色,看來此次我們也要費上很多力量了。”
聞聲兩位老將都這麼說,新上任的曹明恒顯得有些寬裕,“第一趟就遇見這麼個硬茬子,今後的事情可不好辦啊。”
早有防備的姬望莘一身神力散溢,金色塵霧如蓮花綻放,還不等付不歸一劍刺中,就已經將付不歸彈飛了出去。
“那是天然。”
白玉普通的手掌在幽藍鬼火暉映之下顯得有些詭異。
但是姬望莘這位軒轅國的老祖宗,幾句話就將其貶得一文不值,就連熊茜這個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那道金線再度從天空上來臨,囚靈玉當中的囚靈碑刻度猛漲,三重天修為安定,姬望莘身上那些傷口敏捷被神力所修複。
隻要付不歸再拖上一段時候,熊末明便能夠帶著陰兵至此。
夏殷昭啞然。
煞氣雖重,卻已經模糊辯出天氣漸晚。
平平無奇的一劍,劃破了那身紋龍畫鳳的錦袍,挑破了錦袍之下的胸口。
紙卷之上筆跡端方,烏黑墨跡排成一排小字。
說完這句話,飛羽就退回了營帳當中。
——
麵對一世人的諦視,姬望莘麵不改色,反倒帶著多少安閒。
幽藍色火焰纏身,如同一件火衣將少年包裹。
眨眼間已經是千年之久,放眼六合當中,能跟軒轅國對抗的已經不過一掌之數。
見著這副模樣,暮滄舔了下上唇,“故鄉夥,哄人倒是真有本領。”
飛羽判定斷交,“先走就是,小命要緊,冇需求因為國君的號令,把本身的性命搭在這。”
因而付不歸出了第一劍。
僅憑這一點,本著軒轅國的方麵來看,這幾任國君就絕非是昏庸之才。
幽藍色的鬼火在少年掌心撲滅,將那張紙條燒成灰燼。
少年如同一個藍色火球直接衝撞過來,摧枯拉朽之間,直接殺出一條血路,撞得那些將士措手不及。
冇死過的人,當然不會惜命。
“一群小娃娃,也美意義在老前輩麵前號令,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些甚麼本領。”
飛羽陰惻惻的收起金弓,似笑非笑,“不好辦?這趟事情你如果辦不好,那就冇有第二趟了,付不歸能饒你,軒利世可不會容你。”
“哦?那現在呢?”
本來還想安撫幾句的夏殷昭鬆開握刀的手,揉了揉腦袋,“嗨,話是刺耳了點,不過也是那麼個理,都是吃過虧的人,冇需求在這類事情上過意不去,你本身想想,我也先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