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此人,爛就爛在這一點上,又臭又硬的老固執,說也說不通,他如果定準了一件事,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竄改,哪怕是薛製開口討情也不成。
“老東西,不消我們,我們還看不上你呢,真覺得本身有甚麼本領不成?我文彙就不信,偌大的天下,冇有我的容身之所。”
言卿站起家來,“你們能夠臨時歇息,這些費事事情,我會好好措置。”
言卿點頭,“不是說不能叫他們曉得,而是這些事情,跟他們並無太大的乾係,他們是來幫我們的,我們卻不能過分依仗他們,因為非論那些小子有多強,畢竟不是我們望天國神犬的後嗣。”
“不消耗事了,我們是本身人,清虛派的澄淨長老在麼?”
薛製坐下來,歎了口氣,“行吧,那你有甚麼事情就快說吧,歸正現在我這國君,也做不了甚麼太大的決定。”
文彙帶著這一世人浩浩大蕩離開瞭望天國,表情好不暢快。
聞聲內裡有人叫喚,那胖道人丟動手中的吃食,化作一道金光衝出了營帳,瞧見這群騎乘著戰馬,連夜而來的望天國臣民稍覺驚奇。
曉得國君這類性子,文彙也是老誠懇實,提點一些手中有錢,還想過過官癮的人,畢竟現在這世道,有錢的不如有權的。
跟著言卿目露凶光,那隻黃符紙人倉促忙忙向著內裡跑去,於此同時,腳下升起一絲火星,眼看著就要被火燒成灰燼。
文彙通過這方麵贏利,不觸及朝中好處,這也是他的本領。
薛製的心頭終究湧上一口惡氣,“先生就這麼叫他們走了?他們到了軒轅國,今後我們再想動他們,可就冇機遇了。”
望天國境外浩浩大蕩數千人,都是跟著文彙從望天國裡跑出去的。
當然,此時現在,就算薛製心中再氣,也冇有機遇對那邊的人脫手。
你文彙的權力是哪來的?還不是礙著你老子護國有功?若不是前人栽樹,你文彙有這機遇在朝堂這棵大樹下乘涼麼?
薛製心中當然明白這一點,可想著付不歸一行人本事不小,若他們能留在望天國,望天國今後必然昌隆。
“大哥,總在這呆著,實在是太敗興了,要不明天我們也去火線找白牙大哥吧?”
言卿一揮手,一灘墨跡在腳下閃現,黑亮的墨汁在空中上攤開,暴露了文彙一行人的蹤跡。
“你們如何來的,我心中稀有。現在有人盯著,我也心中稀有,不過此網非彼網,你們不要覺得將朝堂這些人都趕出來了,你們望天國就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