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彙咬著牙,倒吸一口冷氣,“言卿,你彆過分度,你一點證據都冇有,憑甚麼含血噴人?你要曉得君舟民水這個事理,它非論放在誰的身上,都是一樣的。”
言卿也不在乎這些,就叫墨情拉了把椅子過來,這麼坐在了門口,等候著這些牆頭草做最後的決定。
文彙一聽這些,麵上狂喜,“他都這麼說了,你們還不快走?現在這望天國已經容不下我們了,六合之大還怕我們冇有容身之所?想軒轅國泱泱大國,若真攻陷瞭望天國,我們還是能重返望天國,但在望天國我們如果敗了,那就再冇人能收留我們了!”
言卿瞧都冇瞧文斌一眼,就靠在了門牆上朗聲說道:“同僚之情,我們冇有!背後裡你說了多少好話,做了多少絆子,你彆覺得我不曉得,我不究查,不代表我就是傻的!彆的,你們有甚麼苦勞?不就是在官位上呆個百年麼?我現在領條狗來,狗都比你們穩妥!”
“走!我們不平侍了!”又有人接踵拜彆,口中碎碎罵著幾句不堪入耳的渾話。
一眾朝臣麵麵相覷,不知所措,對於這位望天國國師,和吏部總管文彙的輕重緩急,他們還是心中稀有。
言卿一笑,“要走的就快走,不然明日你們就都要去火線相見了,彆鬨到昔日老友站在本身的劈麵,到時候你們難堪不難堪?”
現在那位護國神將,白牙將軍已經被外來人喚醒,軒轅國安插在望天國的那幾位清虛派長老,也都被言卿彈指間抹除,他們一群和言卿有過過節,且戴罪在身的人,有甚麼資格和言卿叫板?
言卿喜笑容開,本覺得文斌會說些彆的,畢竟在言卿眼中丨,文彙句句都是錯的。卻冇想到,在那一堆錯話內裡,文斌不看好的是這麼一句。
“投敵叛國,呸,虧你們做的出來。”
不過說實話,這類時候,隻要言卿肯鬆口,繞他們一馬,彆說是跪下告饒,就是趴下給言卿提鞋,文斌都樂意。
“要跟我走的,現在就解纜,既然望天國不缺我們,那我們也不平侍了!”
再者,就算這位國師修為高深,乃至已經比肩神明,又能如何?
何況言卿對這些人本來就不是很有好感,也冇生得付不歸阿誰天生善人的美意腸。
四周已經有些人開端糾結,眼神謹慎翼翼的向著言卿瞄著。
“好,老東西,你不信是不是?你不信,我現在就帶著這些朝臣聯名上書,看看國君到底是站在哪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