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長輩的身份,說出這些警省之言,彷彿是有些不太合適,不過以群起郡郡守的身份,對言卿說這些,倒是冇有甚麼不當。

“先生的為人,我信得過,既然先生開口,那就由我做主,帶著先生們去護庭郡知會一聲,此前我先要跟護庭郡相同一下,還得勞煩你們在我這擔擱兩天,兩天以後,我們再解纜。”

言卿稍有苦澀,不過瞧見吳玉狩現在已經成為了護庭郡的女郡守,更多的還是欣喜,“算不得甚麼先生了,就直呼其名就好,小玉狩成為我們望天國獨一一個女郡守,這纔是風景無窮啊。”

赤霄嘴巴微張,想說兩句話,可想到現在在這片地界,彷彿也冇人會護著他,隻能將嘴閉上,跟在付不歸身後,憋了一肚子悶氣。

言卿冇再往裡走,而是就近去往荷塘當中的一座硃紅色小亭。

站在小亭子上,冷風習習,再瞧見初生的那些荷花骨朵,更彆有一番滋味。

赤霄負氣坐在亭子上,一腳踏在了小亭中的坐位上,“你說,我們是來幫手的,又不是做賊的,乾嗎要弄的這麼憋屈?”

吳前趕緊上前安慰,“諸位先彆急,我老姐已經去措置這些事情了,很快就會有成果,如果我老姐的措置體例不叫你們對勁,你們再走不遲啊。”

丟了民氣,守住都城,又能有甚麼用處?到頭來還是站不穩跟腳,內憂內亂一起來,那纔是最要命的。

“吳前,你先帶著先生去歇息,我叫人去給護庭郡和望天城報信。”

墨情坐在中間掩嘴而笑,“信命?這不像是你的做風啊?再說,你口口聲聲說著這些,這時候信命,豈不是遲誤了這些小娃娃?”

言卿拍了兩下大腿,坐在亭子邊沿,眼神仍舊望著水池中的那些荷葉,“我是想帶著他們去的,不過現在群起郡去護庭郡的通衢都給封住了,我還如何帶他們疇昔?”

言卿皺眉,再度扣問道:“我固然是望天國的邊郡郡守,可總歸不會連個自在都冇有了吧?並且我出門之前,已經向著上麵叨教過了,上麵並未給出回話,我感覺題目不大。”

至於茸尾郡,窮末郡這類邊邊角角的處所,望天城的手不敷長,聲援不到,隻能忍痛叫其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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