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瞧著那大大小小的水池,正要說兩句,卻見言卿兩袖一揮,腐草重生,荷葉翠綠,尖尖荷苞亭亭於水上,本來的腐草腥臭,現在也變成了清爽的荷香。
吳玉狩道:“清虛派接辦望天國防事以後,統統便將上傳下達四個字貫徹到了頂點,上麵的動靜傳下來,落實的很快,但我們上麵的事情,若想反應疇昔,就冇那麼費事了。”
言卿這邊說著,付不歸也利落的將先前那隻木鳥拿了出來,有氣有力的聲音又響起一次,這吳玉狩才稍稍點頭。
“吳前,你先帶著先生去歇息,我叫人去給護庭郡和望天城報信。”
言卿皺眉,再度扣問道:“我固然是望天國的邊郡郡守,可總歸不會連個自在都冇有了吧?並且我出門之前,已經向著上麵叨教過了,上麵並未給出回話,我感覺題目不大。”
言卿顯得有些踟躇,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又不好出口,終究隻能問了一句,“兩天,為甚麼要這麼久?我們馬上解纜,等著護庭郡那邊收到動靜不可麼?”
這事說來可真是有些好笑,望天國命令將群起郡和護庭郡的官道封閉,豈不是斷了大部分百姓的活路?
言卿並非冇有風景過,一國之師,風景不成與當下對比,不過可惜,那些畢竟是疇昔式,可現在看著吳家這小女人,都成了群起郡的大郡守,言卿還是有些記念疇昔。
現在軒轅國還冇對望天國脫手,就已經成了這副模樣,比及軒轅國大肆打擊的時候,望天國還會做出甚麼怪誕的決策?
言卿拍了兩下大腿,坐在亭子邊沿,眼神仍舊望著水池中的那些荷葉,“我是想帶著他們去的,不過現在群起郡去護庭郡的通衢都給封住了,我還如何帶他們疇昔?”
“先生的為人,我信得過,既然先生開口,那就由我做主,帶著先生們去護庭郡知會一聲,此前我先要跟護庭郡相同一下,還得勞煩你們在我這擔擱兩天,兩天以後,我們再解纜。”
言卿稍有苦澀,不過瞧見吳玉狩現在已經成為了護庭郡的女郡守,更多的還是欣喜,“算不得甚麼先生了,就直呼其名就好,小玉狩成為我們望天國獨一一個女郡守,這纔是風景無窮啊。”
墨情坐在中間掩嘴而笑,“信命?這不像是你的做風啊?再說,你口口聲聲說著這些,這時候信命,豈不是遲誤了這些小娃娃?”
吳玉狩曉得言卿心中為望天國的安危掛記,想要快一點達到望天城,可現在這類環境,卻也不是吳玉狩一人能夠定奪,“先生,你可曉得,望天國那邊已經有清虛派的人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