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末明謹慎的在四周掃了掃,眼神在先前從未見過的言卿和逞袁身上看了一眼。
在鐵環最後愣住的位置,一個身著玄黑官服的男人身形閃現,一點點在付不歸的麵前凝實。
言卿歎了聲,“不消謝我,這些是墨情的意義,既然她情願信賴你們,那我也就大膽為你們作證一次。”
瞧見世人投來迷惑的視野,付不歸拉著熊末明離開了小院,跟熊末明解釋著。
付不歸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血液,“此前這裡死了個叫做存昌的人,死因不明,我想讓您幫我問問狀況,實在不可,您送我們去地府,我們本身去問也行。”
畢竟纔剛落空了存昌,付不歸他們又對逞袁脫手,這兩個乾係莫逆的老友接連受損,放在誰內心都不會好受。
熊末明道:“這倒是不難堪,現在我成了總陰司,調派那些閒散陰差做事就好,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心中那本浮生百事錄翻動,先前的事情熊末明已經曉得了個大抵。
見言卿不說話,付不歸道:“好了,既然您不能做決定,那就由我們來幫您決定好了,今晚我們會想體例將存昌的靈魂請返來,到時候事情如何,我們天然曉得。”
瞧見這麼一幕,付不歸詫然,“這是如何回事?浮生百事錄如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全部小院陰風驟起,四方陰風化作旋風在院子中間卷積。
言卿哪另有那麼多的耐煩,厲聲道:“我冇時候在這擔擱,就算我有,望天國也擔擱不起了,我們必須馬上解纜,北上望天城,如許存昌纔不算是白白捐軀。”
熊茜倉促見禮,“那就多謝兩位郡守了。”
這一幕整整持續了半個時候,直到逞袁渾身生硬,神采青黑,陰風才戛但是止。
叮叮鐺鐺的鎖鏈聲不斷於耳,一道道黑影在周遭來回穿越。
付不歸臉上有些難堪,“那如果路上再產生甚麼不測如何辦?或是這邊的逞袁再呈現甚麼不測,您如何辦?”
熊末明歎了聲,“會這類戲碼的人不在少數,伏羲八卦當中,就有關於拘魂的術法,不過這些東西對凡人增益未幾,少有人提及,真要有精通這些的,八成是些邪門歪道,成不了大氣候。”
言卿苦笑,這話哪是不好聽?的確就是不入耳,若非付不歸他們是白牙請來的救兵,對他們望天國有嚴峻的意義,現在他就是拚了老命,也要將付不歸他們給趕出望天國。
存昌已經死了,如果逞袁再出甚麼事情,他這此生的兩位摯交老友,可就一個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