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巉老臉一紅,“哪有甚麼孽事,我甚麼都冇做,就是……感覺風趣。”
若非是這根定龍柱,強行壓住了此處的靈氣以及那兩條大蟒身上的龍氣,現在萬獸穀可不就真是飛黃騰達了?
付不歸等人更加迷幻,耆童三神倒是洋洋對勁。
萬一這小子真有那麼一天,最後遭殃的,還不得是他?
巍巉趕鬆散到了水司大神中間,學著他的模樣盤腿坐下,順著大神的視野向著下方看去。
一想到這些,巍巉心中更是慌亂。
偶然之言,看似是體貼,實則是摸索。
耆童抿了抿嘴,向著磈氏和羭山看去,“活得久可算不上本領,若你真想將這定龍柱抬走,還得看他們兩位有冇有真本領。”
一見付不歸站在定龍柱麵前虎視眈眈,巍巉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上麵。
等在那位神明身側的兩個一重天小神心機刹時緊繃,趕鬆散到了那位水司大神身邊。
巍巉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終究隻能將視野又投回懸壺那邊,懸壺轉過甚去,口中哼著一段悠遠的古調,從懷中摸出一些個小玩意,擺在麵前打量起來。
巍巉很快就找到了付不歸一行,一樣也瞧見了那根定龍柱。
懸壺端方起家形,不再懶惰,悄悄咳嗽了幾聲。
“問你話呢。”
磈氏一呈現,就已經瞧出了端倪,這根定龍柱,可不但僅是所謂的定龍柱那麼簡樸。
端坐在那的水司大神哼了聲,轉頭向著巍巉掃了一眼,“上麵那小子,你認得?”
話已至此,雲端之上,一名雙目緊閉的神明身形顫了一下,眼神向著雲端下飄了出去。
聞聲赤霄這類談吐,付不歸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耆童前輩,您活得久,見多識廣,有冇有甚麼體例,能叫我將這定龍柱帶走?”
不過到底是可惜,這定龍柱現在鎮守在這,龍氣也都包容於江河當中,今後再有想在此處化龍的水族,也都麵對著一道龐大的停滯,如同魚躍龍門。
赤霄也跟著嘀咕,“是啊,上麵那神仙一個個都吝嗇的緊,之前我們也不是冇見過,現在我們又要動他們的寶貝,他們能情願?”
實在是敷衍不疇昔,巍巉將心一橫,心想如果他再度詰問,乾脆就將根柢都抖出去。
話音才落,一道金光已然閃現,那生食了兩條水蛇的蚌魚閃現身形,模樣比先前魁偉幾分,龍角堅固,脖頸火線已經生出了鬚子。
日子不好過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