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伸手,去逗弄著那隻鳥兒,表情大好,全然未顧那鳥兒嘴裡都嘀咕了甚麼。
麵對這位混跡街邊巷尾的老乞丐,熊末明固然文辭高雅,倒是涓滴不落下風,“若真提及他們,我熟諳他們可要比你早的多,對他們也是至心實意,倒是你,怕不是為了遁藏陰差追捕,才決計和他們交好的吧?”
還不等青氓上前,上麵一隻紅色的鳥兒,已經落在了老乞丐的肩膀,一對鋒利鳥爪,緊抓著老乞丐的肩膀。
熊末明低頭,苦笑,“你的客人也是我的朋友,我當然不會害他們,倒是你,給他們灌了甚麼迷魂湯,叫他們這般護著你?”
老乞丐悠哉遊哉的坐在先前搬來的椅子上,拍著腰間的酒葫蘆,彷彿是意猶未儘,“如何著,要不我們再罵一陣子?看老頭子我不罵的你七竅生煙,肝膽儘裂?”
“再教你一個事理,如果你的朋友為了你,惹上費事,而這件事對你來講,並非是甚麼要了命的費事,那你就不該走,他們幫你扛下來,是他們講交誼,你如果然走了,顯得你不仗義。”
以是而後的幾個回合當中,老乞丐無所不消其極,先在口舌方麵占有了上風。
一旁的青氓瞧著這位水神大人和陰司大人嘴上利索,不由得今後退了退,恐怕等會一個不留意,被這兩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那邊青蛇正要折返回到水府,就發覺到了水中這股子陰沉之氣。
付不歸說這話的時候,心中是有一些憐憫的。
“既然都是朋友,不如我們出去漸漸說,若能通過口舌處理,最好不要脫手,這是最好的……”
在水府遠處盤桓好久以後,青氓很快就看出了水府那邊的端倪。
“老東西,還是叫我給蹲著了。”
畢竟這兩邊都是朋友,非論哪一邊出了甚麼事情,付不歸心中都過意不去。
老乞丐吊兒郎當的身形呈現在熊末明身前之時,熊末明正伸手批示著那些陰差。
對於付不歸這類心性,熊末明已經風俗了,歸正每次瞧見付不歸,他身邊總要多兩個陌生人,並且和付不歸的乾係,絕對不會太差。
老頭的手指直指綺蘿,使得綺蘿一楞,世人亦是一楞。
青氓說著,就要拉起老乞丐。
至於熊末明,無法聽著麵前這位神明連珠炮普通的漫罵,半句還口機遇都冇尋到,被罵成了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