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來算賬的,那還能來做甚麼?
那黑衣人影瞧見這一幕,想也不想,回顧一劍將那些禁衛擊退,翩翩躍起,輕巧飛簷走壁,向著城外逃了出去。
這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得怪曹明恒。
老牛精力抖擻,對著院牆處凜聲喊著,“既然來了,何必做那些偷偷摸摸的把戲,何不出來同我們正麵一戰?”
入夜,張懿浩的人當然是毫無收成。
曹明恒的頭都快裂了,他何嘗不是絞儘腦汁。
但是曹明恒這副模樣,是裝出來的,張懿浩才真的是寢食難安,心心念念盼著早些找到付不歸一行的蹤跡。
凶悍之拳勢,猶以下山猛虎,直向著那女子的胸口撲了上去。
老牛點頭。
一道身影金光抖擻,在院中收回一聲爆響,奔著張懿浩的位置衝了疇昔,橫身擋住了那射向張懿浩的瓦片,將其捏了個粉碎。
這些委曲,曹明恒早就已接受慣了,雖說心中不快,但曹明恒並非是來發兵問罪的。
張懿浩心中雖說看不上曹明恒,但臉上仍舊是阿諛,“嗨,我如果然曉得,還不從速把他引出來,不過現在此人不好對於啊,前次有曹兄脫手,都冇能拿下他,我看此人,我們八成是處理不了了。”
曹明恒一見這架式,朗聲大笑,“臭小子,此次但是叫我給抓住了,看你還要往哪跑,來人!”
城主府院牆外,一黑衣人疾步而行,在院牆上方定住了腳。
儘是不屑。
張懿浩一怔。
坐在院中的曹明恒和張懿浩,明顯並未發覺。
柳暗花明,豁然開暢。
浮螢。
這下張懿浩但是真有些胡塗了。
的確,這些天來,他都未去在乎付不歸的行跡。
隻是這些話,並不好明說,張懿浩逞強,寒微道:“曹兄,這不是有你在查麼?我那裡插得上手?你都查不到的人,我如何能夠查獲得呢?”
這算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老牛實在不想錯過。
曹明恒坐在幽深的竹林裡一臉的烏青,彷彿隻要一天找不到付不歸一行,他就一天難安。
張懿浩不以為曹明恒會如此魯莽,遂躬身施禮,低聲問著,“曹兄還是直接講明吧,我是個胡塗人,聽不懂曹兄的意義。”
話音落下,院外腳步聲此起彼伏,一個個身著烏黑鎖子甲,頭戴黑盔的禁衛便到了張懿浩院外。
冰藍色小劍。
心中固然獵奇,為何現在隻來了付不歸一人,但曹明恒還是不假思考的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