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熊茜開口,“有琴聲,我和付不歸睡不著,就過來看看。”
但方纔他們往這邊走的時候,付不歸倒是半點都冇有發覺。
“嗯,顓頊年青時候,在琴瑟方麵天賦出眾,所彈琴音叫人流連忘返,頗受百鳥國百姓喜好,就連神鳥鳳凰,也常伴其擺佈,隨琴音而舞。”
看著那陰暗的深穀,付不歸不由得有些後怕。
付不歸啞然,若說來做甚麼,付不歸也不清楚。
“是占星卜算麼?給我這腰牌的人,應當是會這些的,不過我不懂,我也不想去懂。”
“顓頊走後,少昊曾經鼓勵百姓學習操琴,可惜百鳥國百姓當中,冇有任何人能比得上顓頊。”
之前那些話,的確是有些危言聳聽,不過上麵到底是甚麼,的確無人曉得。
忽如其來的查問,使得付不歸一怔。
熊茜淡然,眼睛仍舊盯著天空,“我隻是想起了你先前那塊腰牌,牌子上雕鏤的河圖、洛書,就是以星鬥輪轉來推衍萬物生息。”
先前那位陰差大哥熊末明,曾經和他們提及過天道綱常,卻又說他們這群人,冇有一個是有定命的……
有人作伴,付不歸當然是情願的,倉促應了下來,不緊不慢的向著內裡走著。
若漫天諸神真的能擺佈凡性命數,他們又何必降神力於軒轅國人,擺佈人間朝代更迭?
見那道深穀馳名字,熊茜又問道:“棄琴穀?既然馳名字,那申明上麵應當也不是虛無吧?”
付不歸心中一個設法萌發,向著磈氏詰問:“既然冇人下去過,那有冇有能夠,深穀當中並不是虛無?而是彆有六合呢?”
那琴音就像是有著奇異的魔力,如虛空中的呼喚,指導著付不歸他們一起前行。
付不歸苦笑,“那老天爺可真是怪無趣的,既然他要軒轅國兼併諸國,又要叫其他國度抵擋,不無趣麼?”
磈氏麵龐暗澹,彷彿是有些不美意義,“少昊也是凡人,固然被稱作神子,但也不能摒棄人間七情六慾,雖說身為百鳥國國君,少昊的妒心不會過分較著,但對於顓頊的琴瑟天賦,少昊還是妒忌。”
即便是幸運活下來,下方也必然是他們不成預感的地步。
一起循著琴音,四周更加暗淡,日月星鬥之光,已經不敷以照亮前路。
“顓頊是少昊的侄兒?”關於這些,熊茜熟讀書卷,當然也早就傳聞過。
熊茜忽而當真,“我感覺有這麼句話,必然是有它的事理的,或者我們的命數不在天道當中,也是天必定的。”
“但顓頊分開以後,遺留下來的琴瑟無用,少昊就將其丟入了這深穀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