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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獲得了部分神意傳承,此時你我若不聯手儘力撲殺,有朝一日,等他擔當天神殿統統遺產,再想脫手,恐怕悔之晚矣。”
三青咬著嘴唇,“他會不會將來與大角氣數相連,想分開也難?”
沈漸走上露台,俯瞰星鬥。
紫微帝道:“以道兄的推衍,合我三人之力,再次打碎大角星鬥,能夠封禁天神殿多長時候?”
沈漸拿出兩壇酒,一罈放在他手肘中間,翻開手中那壇,雙手捧著酒罈,抬頭喝了一大口,長長吐了口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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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帝從速支出袖子,然後揚了揚嘴角:“真的,我如何那麼不信呢!”
三青直接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大角天棟像這邊,大師都講究個分寸,那邊的幾位羅天冇誰是省油的燈。”
“九祖!”
紫微帝此次冇直接翻開酒壺,瞥了一眼:“南鬥天府的瓊玉液,你就不能拿壺金烏酒出來,這些年,三青親手釀的金烏酒都不再送人,我可傳聞,百年陳老酒全給你一小我卷跑了。”
不過,他瞧得出來紫微帝對他並冇有太多敵意。
簡迅道:“小主儘可放心,沈君不會成為羅天,要成,那也是大羅天,清閒天域,無所拘束。”
天氣俄然暗了。
簡迅嘿嘿直笑:“就你鬼精靈,不說話冇人當你是啞巴。”
三青板著臉,冷冷道:“不去,不去,哪有上趕子覥著臉跑去彆人家地盤開山立宗的,我但是太陽羅天,還要不要臉了。”
這時一個開朗的笑聲在洞天響起:
沈漸不會這麼極度。
沈漸笑道:“隻是我剛從右攝提天殿找出來的。”
說完,身形遁入虛空。
“隻此一壺,我都捨不得喝。”
盧綰兒笑道:“該不會是他饞了師父……的酒,讓你返來取酒?”
紫微帝瞟向他,意味深長。
他笑了起來,笑得比黃連還苦:“你究竟是甚麼人?”
三青並冇有頓時拆開,而是揣進了袖子,故作沉著道:“走那麼久寫信就寫信,還讓九祖專門跑這一趟。”
簡迅道:“是。”
沈漸眨了眨眼:“是嗎?”
天帝瞳孔驟縮,殺了他的心都有。
他們眼裡,沈漸就是新的刑君,把握天道殺伐的至高。
沈漸道:“隻要不帶走甚麼水運山根靈脈那就算了,有的東西,拿走就拿走了,記著利錢就行。”
太微帝不置可否,彷彿一向在打打盹,完整冇用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