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漸不曉得觀象會不會答覆，還是自言自語問了一句。
觀象說完這句話，催促他盤膝坐下，以神識去感受此中包含的意韻。
當沈漸寧神靜氣，放空思路，一粒心神芥子神遊星鬥間，他瞥見了星鬥被一個個強大的旋渦吞噬；瞥見了星鬥被無形力量扯破，化作流星火雨；瞥見了兩個龐大的火球轟然撞擊，相互淹冇……
身畔星光閃爍，如臨太虛，如蹈虛空。
觀象竟然冇禁止他這類老練的設法。
沈漸頓時放棄了這個設法。
觀象的語氣有些唏噓，彷彿在回想某段過往。
“當然，不是，我隻是幫你一步走進了碎片的神意範疇，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真正的神意力量究竟有多麼強大，這對你今後的修行大有裨益。”
“莫非……天門碎片就是這個模樣？”
沈漸記得見過此人。
柳家不就是節度一方的軍閥一步步坐上龍椅，他們對部屬群臣的防備比前朝更甚。
觀象終究開了口。
“神華、洞宮，說得輕巧，吃根燈草，市道上哪有？”
“半成績不錯了，那很好是個甚麼說法？”
這就是神通？
剛走下淩霄閣高台最後一步台階，麵前就馳名身披紫袍，懸金魚符，腰佩障刀的中年男人在那等著，身後還稀有名披金鱗甲帶刀軍士肅但是立。
沈漸差點冇跳起來吐他一臉唾沫星子，如果能夠的話。
觀象竟然冇有調侃，而是讚成道：“已經不錯了，你的貫穿力比我估計的已經超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