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做了甚麼?楚秦!你快醒醒!楚秦!喂!我要宰了你要妖女!!你快放了楚秦!我……唔~唔~唔唔……”三足烏順手一揮,汪舞陽立即便被一道白絲裹成“繭蛹”狀,頓時說不出話來。
“那她還活著麼?”紅霜完整忘了處境,再次詰問道。
三足烏說話時,早已狠狠地捏住魚七錦腰腹部的黑背蜘蛛,痛得她麵龐扭曲,隻得癱坐了下來,可三足烏扔然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再道,
魚七錦咬著牙,眉頭還是不開,再問道,“那血祭的精血呢?”
紅霜眼裡世人隻剩下汪舞陽還能在“白繩”的纏結中掙紮。
“甚麼!她埋在那邊?!”紅霜心中頓時升起一股難以自抑的失落情感,三足烏的答覆與她在蓮花峰時從華袍人丁入耳到的毫無不同,“還請前輩奉告我!!”
三足烏固然不算是答覆,紅霜卻獲得了她想要的答案,她是因為異血的啟事,才氣規複得如此敏捷。
“咳~咳!!~”魚七錦猛地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口鮮血來,昂首與三足烏對視,當即叫罵道:“賤人!對我也脫手!竟然對我用還屍蠱!我要殺了你!”
“不過……你倒是有些見地……”三足烏此時嘴角一笑,再道,“曉得古依花致幻的人屈指可數,你年紀小,快說是從那裡聽來的?”
“嗬嗬嗬……”三足烏笑吟吟地看著紅霜與汪舞陽,和顏悅色般說道,“我這霧陣裡,隻要兩樣東西能逃過,一是屍化人奴,另一樣便是…異血……”
“楚秦?!你在哪?”汪舞陽大呼著,這時他重視到他們身下的圓坑內不知從那邊湧入一汪巨流,隻在眨眼之間,就將圓坑填滿。
三足烏悄悄地摸了摸紅霜頭頂,再靠近紅霜麵前嗅了嗅她高低,捉著百蟒袍,再問道,“你徒弟是何人?艮藏宮?玉清笙?千宇旅夜?還是師伶樂姬?”
“離少爺!”“楚秦!?”紅霜與汪舞陽同時叫喚一聲。
麵前的青瑞舉著龍紋木劍一動不動地停在遠處;傷七捂著刺穿的傷口跪著不動;而躍上樓閣處“白繩”網麵的守宮也在此時墜落了下來,摔得硬邦邦。
這時三足烏眯起眼睛,神采變得奇特,不知是怒是喜,再次問道,“難不成……你徒弟是慕年年?!”
“如何另有她的事……她不是死了麼?……是你?!你是當時候的……”魚七錦這纔想起樓閣內一幕,有些驚奇,“本來你是異血……怪不得你明顯被我傷了,現在卻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