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就有!”青瑞伸手掰開四安捂臉的手掌,眉頭微皺,從衣袖中取出一隻藥瓶來,遞給四安,再道,“擦一擦吧。”
“四安…你有難處,我本來並非要難堪你……不過…你莫要健忘,當初波紋穀遭到滅門,我但是冒著連累之罪,將你們爺孫兩人收留,更是將你們視若己出,說要酬謝陳家這話,也是你們提起的,我問你…陳或人可對你提過任何過分要求?”
“恰是,四安不敢再坦白大人,刀詈司有人名為紅衣,恰是…恰是我幼時玩伴……以是我才……”四安自發理虧,聲音愈發藐小。
“青瑞!她如何不醒?”陳遠之皺眉問道。
“四安?!”待青瑞走遠,陳遠之開口問道,“我原覺得你們隻是平常之交,冇想到他對你如此有情有義,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不如我來做個媒,讓你們結成連理,如何?”
青瑞將四安扶住,回望了眼“裡華亭”地點之處,那道垂直往上的沖天青煙此時散作一團烏雲,覆蓋在裡華亭上空,才一眨眼,那聲刺耳的嘶叫聲又再傳來,更勝之前。
“啊?!”四安麵色如同被人戳穿普通尷尬,“如何會是她……”
“好!~你既能這麼說,算我陳或人冇有看錯你……”目視四安低頭不語,陳遠之又笑嗬嗬地拍了拍四安肩膀,再道:
陳遠之見四安雙手攥住衣褲,半天冇了動靜,大聲問責道:“你既然要當我的保護,又怎會在安明城俄然消逝一陣,去那裡了?當時我被刀詈司挾持,為何不見你來救我?莫非說你是刀詈司的虎倀麼?”
“令令媛,受了驚嚇,多數又因為雙腿已斷,疼痛焦炙而至力竭。”青瑞淡淡語氣,答覆道。
“大人?!這……”四安被陳遠之一話問得呆愣住,倉猝朝他叩拜,道,“大人不要難堪四安了……四安隻做個保護就足以……”
“四安,”青瑞盯著四安臉上的五指印,目光暴露溫和,再道,“你能夠走了,陳大人剛纔已承諾放你走。”
“大人?!大人…莫要打趣……”四安臉紅起來,搖點頭辯白道,“青瑞…青瑞賢人是修道之人,如何能與我婚配,這會害了他…四安毫不能毀了他的道途……”
“先前是陳或人多有獲咎,這…現在算我陳或人求你了!”
“噢?那你是另故意上人?”陳遠之不依不饒地問道,“你可說出來,我也可為你籌辦婚事。”